爱德华·卡尔文·肯达耳(Edward Calvin Kendall)是一位
美国生物化学家,以分离甲状腺激素甲状腺素和结晶谷胱甘肽并确定其化学结构而闻名。他与
瑞士化学家塔德乌什·赖兴施泰因(Tadeusz Reichstein)和梅奥诊所医师菲利普·S·亨奇(Philip S. Hench)共同获得了1950年的
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他的教育和研究成就为生物化学领域做出了贡献,他的名字也被用来命名位于
诺如病毒的肯达耳小学。
肯达耳在
哥伦比亚大学接受教育,1908年获得理学
学士,1909年获得
化学硕士学位,并于1910年获得博士学位。他的博士导师之一是
薛尔曼。在帕克-戴维斯公司(Parke, Davis and Company)工作期间,他于1914年完成了谷胱甘肽的分离和结构确定工作。肯达耳在1916年分离出
甲状腺素,并在随后的十年内确定了其结构。他还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分离出了二十八种不同的皮质激素或类皮质激素,其中四种被命名为化合物A、B、E和F。1950年,肯达耳与汉奇和
赖希斯坦共同获得
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
1951年,他达到了强制退休年龄,结束了在
普林斯顿大学的教授生涯,但继续担任生物化学系的客座教授。肯达耳还获得了包括
拉斯克奖、帕萨诺基金会奖和
爱丁堡大学治疗学卡梅隆奖在内的其他重要奖项,并于1966年获得了美国成就学院的金盘奖。他还获得了多所大学的荣誉博士学位,包括
辛辛那提大学、
凯斯西储大学、
威廉姆斯大学、
耶鲁大学、
哥伦比亚大学、
爱尔兰国立大学和古斯塔夫·阿道夫斯学院。1950年当选为
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士,并于1951年同时当选为美国艺术与科学学院和美国哲学学会成员。
肯达耳与
丽贝卡·肯尼迪(Rebecca Kennedy)结婚,他们育有四个孩子。他的妻子于1973年去世。
在1910年代初,当他在纽约圣卢克医院工作时,就对
甲状腺产生了兴趣。
斯塔林和贝利斯在前十年里已引入了激素概念,并且看来已明确甲状腺会产生一种激素。十九世纪后期,已经证明甲状腺控制着机体的总的代谢
速率,因此,可以这么说,当甲状腺的作用过强时,人这样一台“
发动机”就会过快地“运转”;而当
甲状腺作用过弱时,这台“发动机”就会动作缓慢。无疑,甲状腺作用的强弱是通过一种激素来调整的。十九世纪九十年代已经发现甲状腺中碘的含量是异常的,而在以前并不知道碘这种元素是组织的基本组分,接着,在后一个十年期间,确实从甲状腺中获得了一种含磺的
蛋白质—
甲状腺球蛋白。肯达耳打算分裂甲状腺球蛋白大分子,如果可能的话,找到它的活性部分,从而缩小探索实际的
甲状腺素的范围。
1916年他达到了自己预定的目标,并且分离出他称之为
甲状腺素的物质(1916年时,肯达耳已是
明尼苏达州罗彻斯特市的梅奥基金会的成员)。在此后的十年期间,确定了甲状腺素的结构,并发现这是一种比较简单的单一的氨基酸结构。此外,还发现这种物质同普通的氨基酸---
酪氨酸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它的一个十分异常的特征是分子中含有四个碘原子。
甲状腺素成了医学室库中的一个重要的项目。
随后,在肯达耳建立这一功绩后的十年中,
弗雷德里克·班廷和
贝斯特分离出了
胰岛素。激素概念已经不再是一个纯粹的理论问题了;它为实际治疗提供了一条途径。这一条探索的途径引导人们对产生激素的其他腺体进行研究。但是对
肾上腺的问题长期敲不开解决的大门。肾上腺是一个由两部分组成的器官。肾上腺的里面的部分是髓质,它制造
盐酸肾上腺素,这一点是不成问题的,因为甚至在激素概念被提出之前,
高峰让吉已经分离出这种物质。然而肾上腺的外面部分即皮质,能制造许多物质,问题是要确定它们的结构和作用。肯达耳实验室和
瑞士的赖希坦实验室,以此为目标进行了研究。
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期间,肯达耳至少分离出了二十八种不同的皮质激素或类皮质激素,其中有四种激素已表明在实验运动身上有一定的作用。肯达耳用字母来命名类皮质激素,四种起作用的激素被命名为化合物A、B、E和F。在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对类皮质激素的研究获得了强有力的促进。当时传闻,德国人正在全力购买
肾上腺。这一传闻是不真实的,不过它促进了
美国对肾上腺的研究,而且事实上,美国把肾上腺列为医学课题中最优先考虑的项目。1944年合成了化合物A,而在1946年又合成了化合物E。这样,它们的分子结构也就得到了证实。不久以后,汉奇使皮质激素进入了医学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