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等生(1939年7月23日—2020年10月24日),本名刘武雄,中国台湾现代主义代表作家,
苗栗县通霄镇人。
人物经历
七等生为台北师范学院(今台湾台北教育大学)艺术科校友(第48级),同学
席慕蓉、学长
雷骧(第47级)亦为作家。曾任小学教员。自1962年首次在《
联合报》发表短篇小说〈失业、扑克、炸鱿鱼〉起,共发表124篇小说、137篇散文(含杂记、序文),及56首新诗。1989年重拾画笔,将创作重心转向纶画,于1991、92年举办过两次个展。1966、67年连获第一和第二届台湾文学奖。1976年获第一届联合报小说奖。1983年应
爱荷华大学“国际作家工作坊”邀约访美。1985年获中国时报文学推荐奖和第8届吴三连文艺奖。2010年又获得第14届国家文艺奖文学类。七等生的作品以小说为主,以隐遁小角色作为抗议台湾社会总体压力的象征。代表作品有《我爱黑眼珠》《
沙河悲歌》《重回沙河》等等,其中小说作品《沙河悲歌》《结婚》亦曾改拍同名电影、电视剧等。国内外学者和研究生论文超过百余篇,允为台湾当代文学最重要作家之一。2020年10月24日因癌症病逝,享寿81岁。
一九六七年,发表《我爱黑眼珠》《精神病患》等六篇小说,获第二届“台湾文学奖”。
一九六八年,发表《结婚》等十五篇小说及诗作。
一九六九年,发表《木块》等三篇小说。出版短篇小说集《僵局》。
一九七零年,发表《巨蟹》等七篇小说,出版小说集《精神病患》。
一九七一年,发表《丝瓜布》等七篇小说以及散文和诗。
一九七二年,发表小说《期待白马而显现唐倩》,出版小说集《巨蟹集》,自费出版诗集《五年集》。
一九七三年,发表小说《无 叶之树集》等五篇,出版小说《离城记》。
一九七四年,发表《苏君梦凤》等三篇小说,撰写长篇小说《削的灵魂》和诗《有什么能强过黑色》等五首。
一九七五年,撰写《沙河悲歌》《余索式怪诞》等小说,出版小说集《来到小镇的亚兹别》。
一九七六年,撰写《隐遁者》中篇小说,发表《大榕树》《德次郎》《猫》等小说,出版《我爱黑眼珠》《僵局》《沙河悲歌》《隐遁者》《削廋的灵魂》等五部小说集。
一九七七年,接受《
台湾文艺》杂志安排与学者梁景峰对谈文学创作,撰写长篇小说《城之迷》,发表《诺言》等八篇小说,出版《七等生小全集》十册。
一九七八年,撰写《耶稣的艺术》,发表《散步去黑桥》等九篇小说,出版《散步去黑桥》小说集。
一九七九年,发表《银波翅膀》等三篇小说,出版《耶稣的艺术》。
一九八零年,决定暂时停笔撰写小说,出版《银波翅膀》小说集。
一九八二年,发表《老妇人》等五篇小说。
一九八三年八月接受
爱荷华大学“国际作家工作坊”之邀赴美,年底回台。
一九八五年,发表《重回沙河》生活札记、长篇小说《谭郎的书信》,出版《谭郎的书信》,小说《结婚》拍成电影,获中国时报文学推荐奖,获
吴三连先生文艺奖。
一九八六年 出版《重回沙河》。
一九八七年,发表《目孔赤》。一九八八年,发表《绿光》《
我爱黑眼珠续记》,出版《我爱黑眼珠续记》。
现已退休,专事写作。作品有《放生鼠》《离城记》《城之谜》《我爱黑眼珠》《沙河的悲歌》《
结婚》(曾在台湾新电影蓬勃发展的年代被
陈坤厚拍成电影)短篇小说《余索式怪诞》《阿水的黄金稻穗》《思慕微微》《来 到小镇的亚兹别》等十多种。
主要作品
七等生的出版作品丰富多样,包括小说集、诗集以及艺术集。以下是他的部分出版作品:
- 1969年第一本小说集《僵局》出版(林白出版社)
- 1970年《放生鼠》(大林出版社)
- 1972年《巨蟹集》(新风出版社)、诗集《五年集》(自费,林白出版社)
- 1973年《离城记》(晨钟出版社)
- 1975年《来到小镇的亚兹别》(远行出版社)
- 1976年《我爱黑眼珠》《僵局》《沙河悲歌》《隐遁者》《削廋的灵魂》(远行出版社,后由远景出版社接续)
- 1977年《城之迷》《放生鼠》《白马》和《情与思》 (远行出版社,后由远景出版社接续。其中《情与思》为诗集)
- 1978年《散步去黑桥》(远景出版社)
- 1979年《耶稣的艺术》(洪范书店)
- 1980年《银波翅膀》(远景出版社)
- 1984年《老妇人》(洪范出版社)
- 1986年《重回沙河》(远景出版社)
- 1991年《两种文体-阿平之死》(圆神出版社)
- 1997年《思慕微微》(台湾商务印书馆)
- 2003年 远景版《七等生全集》共10卷(远景出版社)
- 2012年《为何坚持:七等生精选集》(远景出版社)
- 2020年 印刻版《七等生全集》共13册(印刻出版)
- 2021年 《七等生艺术集》包括画册及
摄影(亚纪艺廊)
电影
电视剧
获奖记录
1985年获吴三连文艺奖(吴三连奖基金会)第8届文学创作部份短篇小说类得主。
2010年获第14届国家文艺奖文学类得主。
作品评价
台湾《
联合报》等发起评选的“台湾文学经典”的共10本小说类中,七等生的《我爱黑眼珠》入选。 七等生古怪的笔所挖掘的“彷徨的一代”的孤绝的灵魂中,也折射了台湾“现代人”的人际关系。七等生也调整自己的创作方向,从先前侧重于描写人的内在世界,到放笔描写真实的客观世界,揭露它的矛盾,拉近了作品与现实的距离。“他的小说中,有几乎同质的时空背景,一个旧、新社会交替时被掏空而压抑的氛围;他的小说布局,充满了真实与梦幻的交错,经常从一个现实的叙事,陡然融入于一个神秘而非现实的自我世界,透过
冥想的运作,或以象征、或以预言的形式,探讨繁复尖锐的现实问题,游刃于现实与非现实之间。”(《七等生集》序);七等生的小说,都透过小说陈述一个主题:真正的信仰内涵跟教会中所呈现出来的信仰,有非常大的差距。 他像
莎士比亚一样,藉由故事中的人物(大半是他自我的化身),直接和读者最底层的灵魂对谈,使人无可遁逃。 他也像
米歇尔·德·蒙田一样,以优雅的独白文学,谦逊的怀疑主义态度,展现出他对人性与个性的尊重。并且,他以描述琐碎的自我经验作出发点,呈现出一种多义的生命宽广性,使读者经由他这样虽属个人却也平凡的经验,理解到各自的自我在生命中的独特处境,这种心灵与心灵直接对谈所衍生的艺术性,是七等生得以超脱出时空局限的原因之一。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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