孪生姐妹是指母体一次妊娠分娩两个胎儿,俗称双胞胎;若两个同为女孩即孪生姐妹,若一男一女即孪生兄妹,若两个同为男孩即为孪生兄弟。
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因此,每个人的性格也是不一样的。
许多人都认不出两姐妹【从外表看】,到底哪个是姐姐那个是妹妹,但是呢,要是与她们相处久了,就会发现,她们根本不一样,虽然表面一样,但性格迥然不同,从而以性格来看,就能轻易分辨出她们两个人到底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了。
内容介绍
1916年的
德国科隆,一对德国的孪生姐妹,因为双亲过世而被迫分离。安娜被乡下的祖父带走,生活在条顿堡林山脚下的农场里,信奉
天主教;妹妹萝特因患有肺病被带往
荷兰,生活在信仰
社会主义的叔叔家里。两个家庭之间不和谐的关系和后来的战争阻断了这对孪生姐妹之间的沟通联系。时光荏苒,她们在温泉疗养地重逢,可是在二战中曾帮助犹太人躲避纳粹迫害的萝特起初并不相信安娜所说的一切,对她说的话产生了深深的怀疑。可是通过安娜的自述,萝特渐渐明白了战争也给
德国的普通人带来了太多的苦和痛。
在《孪生姐妹》这部巨作中,苔丝·德·罗以二战时的德国和荷兰为背景,讲述了这对童年时期就被迫分开的孪生姐妹的故事。《孪生姐妹》结构清晰,情节曲折,既描绘了大自然无穷的力量,也体现出浓郁的人文关怀与包容。
书籍简介
一对外貌相同的孪生姐妹,一对性格不同的孪生姐妹。
正文内容
我现在要提到一个名叫R镇的小县城,你大可不必去考虑这座县城具有什么特色,也不必去考虑它位于中国的哪个省哪个地区,更不要去关心它建于公元前某某年的一个早已被人遗忘的朝代。作为读者,你只要记得它叫R镇,并且只在我的小说里出现过就可以了,其余的任何内容都与本文的故事情节无关。或者也可以将它当作是我虚构的一个地名,它不存在于这个真实的世界上,只存在于小说家被意识和想象力充斥的头脑中。我需要为R镇介绍的只有一点,它太普通了,和中国所有的小城市或大城市的周边乡镇差不多,几乎就是它们的翻版或是等比例模型。在这个普通的县城里,生活着八万多居民,他们以血缘关系或配偶关系为基础,建立了两万多户家庭。虽然不是每家每户都幸福和睦,至少他们都真实地存在,并且以身为R镇的居民为荣;虽然不是每家每户都知晓天下大事,至少他们都知道本县城关于一对孪生姐妹的故事。如果不告诉来这里定居的外地移民,他们一定想不到这对出生于经济贫寒家庭的孪生姐妹会成为全县城家喻户晓的人物,也不敢相信由她们演绎的故事会成为比爆炸性的国际新闻更具有影响力和震撼力的事件。然而她们两人的行动证实了群众的判断是正确的,她们不愿意看着关于家族的流言蜚语被人们扩展出去,可是又没有能力遏制它们。一九七八年,相貌清秀的宋玉茹嫁给当地一位穷书生,日子过得清贫而寒酸,似乎天天就为了柴米油盐的生计忙活着,生活的色彩已被磨得黯淡无光。正当夫妻俩为生儿育女的事情操心的时候,孩子却迟迟没有来到这个世上。
一九八一年,在
计划生育之风袭击中国大地之前,这对苦苦等待孩子多年的夫妻终于得到一个喜悦的消息,宋玉茹怀孕了。紧接着几个月后,她的腹部就逐渐膨胀,到后来明显比其他育龄妇女大出许多;见到她的邻居都说穷书生对老婆关怀备至,不但把怀孕的老婆养胖,还把她胎里的孩子都养得这么肥。当初她们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能一切都听天由命。直到当年的秋末冬初把孩子生下来了,事情才真相大白:原来宋玉茹生下的是一对双胞胎,并且都是女孩。这件事着实让全家父母长辈都兴奋了一阵子,虽然老年人都喜欢男孩,就连穷书生自己也喜欢男孩,可是老婆生下的一对双胞胎还是给他们全家光宗耀祖的。
穷书生自知读过几年书,比别人多一点文化,所以就独自担任起为孩子取名字的任务。他将早几个小时出生的孩子取名为安娜,晚几个小时出生的孩子取名为安妮,都是简单容易记住的名字,全家人同意了。随着两个孩子逐渐长大,新的问题产生了,就是如何根据相貌区分她们是姐姐还是妹妹。你不要以为这是个无足挂齿的小问题,真正处理起事情来,就不是小事一桩了。比如她们日后要走进学校、走上社会与人打交道,要是对方分不清她们两人到底谁是谁,那该怎么办好?现在是到了这样的时刻,不要说让她们到外面与别人说话去,就是放在自己家里,连她们的父母都认不出来。这对孪生姐妹从外表上看几乎完全是一模一样的,甚至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妹妹就是姐姐的克隆体(虽然这样的话有伤安妮的自尊心)。她们有着相同的脸型、相同的眼睛、相同的鼻子、相同的耳朵、相同的眉毛和头发、相同的身躯和身高、相同的四肢,所以一般的人根本不用想去把她们区分出来。宋玉茹夫妇为此伤透了脑筋,她因为无法区别两个女儿,只好用称呼的办法提醒女儿她在跟谁说话。这样的办法虽然很烦琐,需要经常性地呼唤她们当中某一人的名字,但是在这个小家庭里确实还是管用的。
进入小学后,两人差点因为同样的问题而被校长要求分校就读,后来由于穷书生和他的老婆苦苦说情才被允许留在一起。当时的学生分班采取抽签制,而姐妹俩又幸运地被分到同一个班里,这样一来,区别她们长相的问题就得马上解决了。由于人的长相先天决定,不可能一下子改变,而只能改变她们的穿着打扮了。最初的设想是让姐姐安娜围一条围巾,用以和妹妹区分开来,可是方案很不切合实际。你想想看,要是冬天围着围巾倒也是正常的,可是其它三个季节呢,特别是炎热的夏天也要她围着围巾那不是想闷死她吗?第二个设想是让姐姐安娜戴一只戒指或是挂一串项链,用以和妹妹区分开来,可是方案也很快地被人们否决。
因为小学里是不允许学生佩带珠宝首饰的,任何人任何特殊原因都不能例外。最后想到了一个后来一直沿用下来的成功设想,就是让姐姐安娜在外衣的右上角佩带一朵小花,鲜红的小花既能做装饰品用又不会影响她的正常生活和学习,因此这是一个人人都满意、她自己也喜欢的好方案。安娜在小学里读了六年书,戴了六年小红花;安妮也在小学里读了六年书,做了六年不戴小红花的妹妹。小学毕业后,姐妹俩进了不同的学校,从此这个困扰她们多年的问题开始得到解决。在家里姐妹俩仍然被父母以她们的名字来互相称呼,不过随着两人的女性第二次生理发育的到来,她们差不多不再被父母天天呼喊着名字了。因为这对孪生姐妹的性格有了很大的不同,经过了那次青春期的洗礼,她们对生活的独立性表现得越来越明显,似乎都产生了一种想摆脱家庭束缚的倾向。有了这种青春期特有的性格独立性,宋玉茹夫妇觉得两个女儿越来越不像一个整体了(以前她们都将两个女儿当作同一个人来看待),她们的自我意识似乎要带着各自的理想向相反的方向奔跑。不过这样一来也有了很明显的好处,夫妻俩可以很容易地分辨出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了。宋玉茹是根据姐妹俩在行为举止上的差异来区分两人的,姐姐安娜具有一种安分守纪的性格特征,她聪明、能干、好学、体贴父母;而妹妹安妮则是个典型的叛逆狂,全世界好像都与她过不去似的,她在中学时代已学会了逃学旷课、夜不归宿,并且自负得很。我在这里可以很简单地向你描述一下,如果回家后亲切地跟父母打招呼,帮助他们做点家务活,并且在晚上自觉地完成功课的那个一定就是姐姐安娜;如果放学后在外面逛上三四圈,回家后吵嚷着要吃热菜热饭,并且从不复习功课,父母讲她几句她就得和他们争吵顶嘴的那个一定就是妹妹安妮。正因为姐妹俩的性格特征呈现出那么大的不同之处,而且几乎有向正反两个极端发展的趋势,所以导致父母对她们产生不同看法也就在常理之中了。
穷书生有一次在老婆面前炫耀说大女儿之所以这么懂事是由于受了他的遗传,而小女儿之所以这么不懂事是由于受了她的遗传,气得老婆当场扇了他一巴掌。穷书生虽然笨嘴笨舌,说不出几句让人赏心悦耳的话,但是这句打击老婆的话并非完全没有道理。宋玉茹从小家境较好,又由于在家庭的兄弟姐妹中排行最小,所以长辈都比较疼爱她,这么一种不恰当的疼爱方式导致她日后形成了傲慢无礼、以自我为中心的性格。在嫁给穷书生以前,她还一度成为R镇的几个受人关注的风流女人之一,许多涉及到女性的不规矩的事情她都会来两三下。结婚生孩子以后虽然生活需要她学会适度地享受安宁和平静,但是她内心的夜行人火苗还是没有彻底熄灭。一对双胞胎姐妹中,大女儿的性格和父亲比较接近,小女儿的性格和母亲比较接近,这可能也是遗传学上的原因,一般的人无法解释清楚。不管宋玉茹夫妇俩是否承认,现实就这样明确地摆在她们面前,一对模样相同的孪生姐妹在社会上扮演着两种截然相反的角色。
姐姐安娜初中毕业后考上一所省级重点高中,高中毕业后又如愿以偿地进了某综合性高校攻读医学专业。妹妹安妮初中毕业后没考上任何学校,经过父母好说歹说才极不情愿地进了一所职业学校,读了两年就因为厌学症而退学在家。失去了学校的纪律约束,再加上父母无力管教她,安妮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高中退学后结交了一些不良的男女朋友,开始学会抽烟、饮酒、在外聚众赌博,夜不归宿更成了她的家常便饭。在安娜外出读大学期间,安妮和一群狐朋狗友惹出了不少事端,最后都用父母口袋里的金钱来把它们摆平。她家不是贵族大款,没有永远也用不完的钱,出了什么事都去找家里花钱摆平,这个家不垮掉才怪呢?她和父母之间的关系渐渐地变成了这种单纯的金钱关系,除了向她们伸手拿钱以外,她几乎不和父母说一句哪怕是日常生活中很平常的话。宋玉茹有时候看着这个女儿感到心里难受,可是又不敢责骂她,只能将火气全部发泄到那个没本事的丈夫身上。穷书生逆来顺受,在家怕老婆,在单位怕领导,好像这世界谁都是上帝,只有他才是奴仆。他渴望着小女儿变得懂事,这样老婆的脾气也会温柔点,他也可以少受些罪。
可是继承了母亲叛逆遗传因子又倍受家庭宠爱的安妮可能一下子就安分起来吗?当她看着外面灯红酒绿的城市像光环一样笼罩着她,当她感受到那群江湖朋友天天带给她异样的惊喜与快乐,当她回家后看到这对老夫妻冰冷似铁的面孔时,她内心被时间久久压抑着的愤怒情绪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地发泄出来。她的吼叫声响亮而有威力,仿佛猛烈的地震或
山洪暴发一样,使得那破旧的房子都摇摇欲坠。那声音直向着这对老夫妻扑面而来,这里面夹杂着她对世界的仇恨、对家庭的仇恨、对人生的仇恨和对命运的仇恨,种种仇恨的力量合在一起,汇成一条愤怒的河流,冲击着她想要反抗的一切东西。20岁那年,安妮忽然一下子变得成熟了,她想不依靠这个没有生机没有活力的家庭,决心自己独立地出去赚钱。然而这个决心是好的,但是要把它付诸于实践却是件不容易的事。我在前面已经说过,安妮
高中未毕业就早早地退学了,文化知识少得可怜,而自身的社会阅历又相当有限,因此适合她做的工作屈指可数。她先在一家棉纺织厂做了一名操作工,两个月后辞职;接着又去了一家小茶楼做服务员,半年后辞职;第二年又去一家洗浴中心应聘洗脚工,在那里还算工作了比较长的时间,比前两次都长,不过也没超过一年。零零碎碎的工作让她在接触社会的同时,也认识了一些新的朋友,增加了人生阅历。不过安妮的从业经验印证了中国的一句老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与她接触交流的同事都是一群不爱学习、缺乏文化知识、素质低下、没有崇高人生理想的青年,和他们(她们)交流只会将她拉向更加堕落的边缘。经过这三份工作的尝试后,安妮萌发了赚大钱的冲动,于是在一位好姐妹的介绍下,她走进了R镇的红灯区,在那里的一家妓院里当坐台小姐,工作是为前来这里的男宾提供服务。
如此的工作对于长期与社会底层打交道的安妮来说,已经不感到任何奇怪了;她当时只是稍微犹豫一下就答应了那位姐妹,同意和她一起从事这高风险高刺激高回报的工作。就这样,安妮当起了她满心向往的妓院坐台小姐,以牺牲身体为代价换取高昂的物质回报。她没有把自己从事这份工作的事向家人说过,但是父母很快便通过街坊邻居的口知道了此事,马上命令她辞职另找工作。
已经在堕落的深渊里越陷越深的安妮怎么可能在这时候向老实巴交的父母投降呢,为了完全摆脱家庭的约束力,获得心灵深处的自由,她从家里搬了出来,提着一只行李包住进她工作的那家妓院。在那条臭名远扬的红灯区步行街,许多行色匆匆的男人用口袋里的金钱喂饱了整条街的服务小姐。而身材与面容都很不错的安妮小姐更是大受男宾们的宠幸,有不少男人特意打听到那家妓院点名要和她同床。一时间,安妮成为整个红灯区最吃香的小姐之一,身价立即抬高了好多倍,口袋里的钱也赚得满满
当当网的,从那以后人们会经常看到她往餐馆和服装超市跑。看着她受男人们青睐的程度,许多同行姐妹都恨她恨得咬牙切齿,巴不得她早点离开这里,别和自己争夺饭碗;有一位长得不太好看的小姐心生嫉妒,声明自己要找机会灭了她,还好她后来没有找到这样的机会,让安妮躲过了死亡的一劫。不过说句实话,这种职业如同在刀锋上舞蹈,危险性是不言而喻的,不但要受到同行的嫉妒与排挤,而且自身的名誉也将被全部摧毁。就拿安妮本人来说吧,自从她做了小姐的职业后,她原本平静的家庭再没有一天安宁过,不是邻居来取笑她们几句,就是夫妻两人。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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