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例取《左传》之叙及兵事者,以次排,仍从十二公之序。非惟无关於《
春秋》,并无关於《左传》,特借以谈兵而已。翔曰:兵者应变出奇以取胜,
春秋古法,不可用於今云云。
禹谟有《
经籍异同》,已著录。是编乃其任兵部
司务时所撰,尝疏进於朝。其例取《左传》之叙及兵事者,以次排纂,仍从十二公之序。其事相类者,则不拘时代,类附於前。又杂引子史证明之,而断以己意,谓之虱谈。非惟无关於《春秋》,并无关於《左传》,特借以谈兵而已。考《五代史·敬翔传》曰:
朱温问翔曰:闻子读《
春秋》,《春秋》所纪何等事?翔曰:诸侯战争之事耳。太祖曰:其用兵之法,可以为吾用乎?翔曰:兵者应变出奇以取胜,
春秋古法,不可用於今云云。是左氏兵法至
五代十国已不可用,而禹谟进疏,乃请敕下该部,将副本梓行,俾九边将领人手一编。是与北向诵《
孝经》
何异。明季士大夫之迂谬,至於如是,欲不亡也得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