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瑞萨·拉提尼娜(Larissa Latynina),于1934年12月27日出生于
乌克兰赫尔松。
苏联体操运动员。
1953年,拉提尼娜代表前苏联参加了世界青年联谊赛。次年,在罗马体操世锦赛中,拉提尼娜与队友一起获得了团体金牌。1956年,拉提尼娜在
1956年墨尔本奥运会上获得女子团体、个人全能、自由体操和跳马4枚金牌。1958年的体操世锦赛中,怀孕四个月的拉提尼娜依然在女子团体、个人全能、跳马、高低杠、平衡木夺得5枚金牌。1960年,拉提尼娜参加了罗马奥运会,再次获得女子团体、个人全能和自由操项目金牌,并在1962年的体操世锦赛上卫冕这三个项目的冠军。1964年,拉提尼娜在东京奥运会上获得个人的第三枚体操团体金牌,同时还夺得自由体操冠军,实现自由体操三连冠。1966年32岁的拉提尼娜退役,成为了苏联国家体操队的教练,在随后连续三届奥运会上,率队共获得10枚金牌。1972年,拉提尼娜被授予苏联荣誉教练称号。
拉瑞萨·拉提尼娜著有《平衡》《一个女体操运动员度过的岁月》等书,1989年获得
国际奥林匹克委员会颁发的奥林匹克银质勋章,1998年入选国际体操荣誉殿堂。截至2023年,拉提尼娜以18枚奖牌(9金5银4铜)位列获奥运会奖牌数第二位,仅次于手
迈克尔·菲尔普斯的28枚。
1934年12月27日,拉提尼娜出生于
乌克兰的
赫尔松。小拉提尼娜过早地经受了生活的考验。她在纳粹统治的年代出生,父亲在她11个月大时离家服兵役,后来在
斯大林格勒战役中牺牲。没有受过教育的母亲艰辛持家,白天做清洁工,晚上做守夜人,独自将拉提尼娜养育成人。小拉提尼娜在歌唱和绘画方面都颇有天赋,但最早学的是
芭蕾舞,后来因为舞蹈学校关闭而改练体操。高中毕业后,拉提尼娜进入基辅的列宁工艺学院学习,在那里继续她的体操训练。
1953年拉提尼娜佩戴
苏联国徽,参加了
布加勒斯特举行的世界青年联谊赛。1954年的罗马
世界体操锦标赛中,拉瑞萨·拉提尼娜与队友一起获得了团体
金牌。拉提尼娜的动作风格流畅优美,早年的芭蕾舞功底渗透在她的整个训练体系里,也是她将优雅和韵律带入了竞技体操这项运动中。1956年,拉提尼娜在自己的
奥运会首秀
1956年墨尔本奥运会中与
匈牙利强敌阿格尼斯·克莱蒂(ÁgnesKeleti)同场竞技,最终在个人全能比赛中力压克莱蒂获得金牌,同时帮助
苏联代表队摘得女子团体金牌。同时,她还在女子自由体操和女子跳马项目中取得金牌,在女子高低杠中取得银牌。
1958年的
世界体操锦标赛中,怀孕四个月的拉提尼娜在赛场上做出各种高难度跳跃动作,在女子团体、个人全能、跳马、高低杠、平衡木夺得
金牌。1960年,拉提尼娜在罗马奥运会上获团体、全能和自由体操3枚金牌,女子平衡木、女子高低杠银牌和女子跳马铜牌。1962年的
布拉格体操世锦赛上,拉提尼娜在团体锦标赛、个人全能、自由体操上获得三个金牌,在平衡木和跳马上获银牌,在高低杠上获得铜牌。
1964年东京奥运会,拉提尼娜在东京获得个人的第三枚体操团体金牌,并在个人全能项目和女子跳马项目上收获两枚银牌,同时还夺得自由体操冠军,实现自由体操三连冠。
1966年的
多特蒙德世界体操锦标赛上,她获得了团体锦标赛的银牌,同年32岁的拉提尼娜退役,成为了苏联国家体操队的教练,并效力11年。在随后连续三届
奥运会上,拉提尼娜率队共获得10枚
金牌。1968年,拉提尼娜被批准为国际裁判员,著有《平衡》《一个女体操运动员度过的岁月》等书。1972年,拉提尼娜被授予
苏联荣誉教练称号。同时在1976年的
蒙特利尔奥运会带队归来后,拉提尼娜曾被苏联官员指责只得了三枚金牌。1980年,奥运会在莫斯科举办,拉提尼娜被任命为体操赛场的组织者。
1989年,拉提尼娜接受了
国际奥林匹克委员会颁发的奥林匹克银质勋章,1998年,拉提尼娜成为了国际体操荣誉殿堂的一员。
拉提尼娜有过三次婚姻,膝下有一儿一女。现任丈夫比她小四岁,就职于
俄罗斯电工科学院,也是一名前自行车运动员。女儿是她与前任丈夫所生,正是那个在胎龄四个月大时就和妈妈一起在世锦赛赛场上腾空跳跃的女儿。也许是在母亲肚子里就得到了节奏和动感的启蒙,长大后她成为了一名民间舞蹈家。
1950年,拉丽莎·拉提尼娜(Larisa Latynina)与体操运动员尤里·伊里尼奇(Yuri Ilyinich)结婚。他们有一个女儿塔蒂亚娜,她也成为了著名的体操运动员,后来成为了一名艺术体操教练。拉里萨·拉提尼娜(Larisa Latynina)也喜欢文学,并写过诗歌和短篇小说。她写了几本关于她在体操方面的生活和职业生涯的书。她的自传体小说《白百合的花瓣》声名鹊起。
拉提尼娜的动作风格流畅优美,早年的
芭蕾舞功底渗透在她的整个训练体系里,她将优雅和韵律带入了竞技体操中。(凤网新闻)
我们或许再也见不到像她这样的体操明星了。但是,今晚她带给我们的每个时刻都让人振奋:这些臻于完美的动作孕育着永恒的希望。(《
泰晤士报》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