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顿勋爵(Lord Acton,1834—1902),
英国剑桥大学历史系教授,历史学家,英国理论政治家。19世纪英国知识界和政治生活中最有影响的人物之一。廉洁名言“权力使人腐败,绝对的权力绝对使人腐败。”出自他写的书《自由与权力》,侯建译,
北京市:
商务印书馆,2001。
1834年,阿克顿勋爵生于
那不勒斯(今
意大利南部)。其祖父为约翰·阿克顿爵士,第六代从男爵,父亲斐迪南·达尔伯格-阿克顿爵士,第七代从男爵在他3岁时过世。其祖父约翰·阿克顿爵士在1701年来自族中较年轻的一支,曾先后移居
法国、意大利,后因为家族较老嫡系无后,使他成为了阿克顿家族的大家长,继承了家族在施洛普的从男爵爵位和财产。其父斐迪南·达尔伯格-阿克顿爵士,第七代从男爵娶玛莉·路易斯·佩林为妻,其岳父艾末立克·乔瑟夫·沃夫冈·赫立伯特,第一代达尔贝格公爵来自一古老的
德国贵族家庭,后入法籍,曾为
拿破仑·波拿巴军官并于1814年
维也纳会议上代表
路易十八。斐迪南·达尔伯格-阿克顿爵士,第七代从男爵1837年卒后,玛莉·路易斯·佩林1840年嫁格兰维尔·列弗森-高厄。达尔贝格女伯爵,黑恩斯海姆之继承人,成为了阿克顿的母亲。
约翰·阿克顿早年师从德国史学家
利奥波德·冯·兰克,后任英国
剑桥大学历史系教授。1859-1865年出任英国下议院议员。
约翰·阿克顿因联邦架构与其对个人自由的保证,对
美国这个国家极感兴趣。在
南北战争期间,他完全支持
美利坚联盟国,他认为美利坚邦联洲权力优于中央集权政府,因在所有的历史先例中中央集权都会导致暴政。他给首相
威廉·格莱斯顿的笔记使
女王陛下政府中许多人转而支持南方。南方投降后,他给罗伯特·李将军写信,道“比起对滑铁卢之胜的喜悦,我对里奇蒙之败的悲哀更沉重。”
约翰·阿克顿1901年染病,于1902年七月十九日在泰根塞过世。其子理查·里昂-达尔贝格-阿克顿,第二代阿克顿男爵继承爵位。
安德鲁·卡耐基在其卒后立刻买下他丰富的藏书。这些收藏是为了研究而非展示用,因此当中充斥了他本人的笔记。卡耐基把这些藏书赠给了约翰·莫莱,第一代布莱克本的莫莱子爵,而莫莱又把这些藏书赠给了
剑桥大学。
1859年约翰·阿克顿返回
英格兰共和国定居,住进他位于施洛普的乡村别墅奥尔德纳姆。他也以
爱尔兰卡洛自治市代表返回英国下议院,并成为
威廉·格莱斯顿的忠实拥护者。然而他在政治上并不十分活跃,1865年大选结束了他的议员生涯。他在1868年再次以布里奇诺斯议员身份参选,但并未成功。
1869年
维多利亚女王封他第一代阿克顿男爵;而他也与他与英国首相威廉·格莱斯顿关系密切,为知交。
马修·阿诺德曾评论说“格莱斯顿影响了身边所有人,除了阿克顿,相反他受了阿克顿的影响。”
阿克顿勋爵晚年在
剑桥大学讲授法国大革命史的讲稿。1895年2月份,阿克顿被聘任为剑桥大学钦定近代史
讲座教授,即开始连续讲授这门课程,其后由其弟子整理出版。
阿克顿本人生前曾以其不完善为由拒绝出版本讲稿,阿克顿的多个文献目录中亦未收入本讲稿。但其重要思想价值却是不容忽视的,尤其是在古典自由主义有关
法国大革命的历史叙述极端稀缺的情况下。而且,本书具有阿克顿著作的典型风格:渊博而无滞涩,机智而不卖弄,叙述流畅而逻辑清晰,具有强大的思想穿透力。相信对法国大革命的历史具有浓厚兴趣的
中原地区读者,会从中获得很多启示。
众所周知,阿克顿曾经写作一本自由史,据说,这是人类最伟大、但却没有写出来的
隶书。但阿克顿写出的散篇文章探讨比较连贯地探讨了自由的历史,而这部讲稿,似乎也可以理解为是阿克顿探讨自由史的一个组成部分;或者在我看来,更准确的说法是,它探讨自由是如何在错误的哲学的指导下、在狂暴的激情的驱使下,被从根本上摧毁的。
“权力导致腐败,绝对权力导致绝对腐败。(
功率 tends to corrupt, and absolute power corrupts absolutely.)”
上句出自阿克顿1887年著作《
自由与权力》,亦为阿克顿最广为人知的格言。晚年在
剑桥大学讲授法国大革命史,有集稿《法国大革命讲稿》。
美国史家亨利·李(Henry C. Lea)指称阿克顿的
历史学太过道德化,其著述被人讥为“阿克顿通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