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福安人。1928年在福州省立理工中学读书。不久到北平基督教青年学校专攻英语，翌年升入
天津市汇文中学。其时，受“五四”新文学运动影响，开始创作诗歌和散文。1932年高中毕业后，因参加反帝大同盟，只得逃往上海。旋即考入
复旦大学，随后又转入杭州
之江大学国文系专攻文学。1936年开始发表作品。1937年大学毕业后在上海参加救亡运动。次年离开
上海市赴
武汉市参加郭沫若领导的抗战工作，到鄂北、鄂西宣传抗日。1939年任邹韬奋、柳主编的《
全民抗战》周刊特约记者。
1940年东西行入川，在重庆加入
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1941年
皖南事变后，转到广西
桂林师范学院任教授。1942年参加桂林文协，编辑《自有中国》。1943年
桂林市沦陷，重返
重庆市，先后在
西南大学，
天津市南开中学执教。后历任商务日报，新民报编辑主任。
解放战争后，参加上海军管会，任上海文联秘书长。1955年入北京，调入中国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工作，曾任《
文学评论》编辑部主任，《
文学遗产》副主编，《文学研究》编辑，古代文学研究室副主任。
有文学著作《一江春水向东流》(合作)，专著《宋诗散论》、《王安石研究》、《
王安石评传》，散文集《苦涩的梦》、《危楼散墨》等。1956年加入
中国作家协会。与此同时，他也是一位外国文学翻译家。主要译作有：{俄}
列夫·托尔斯泰《
主与仆》，《袭击》{苏}彼得格拉道夫《ㄞ字旗下》，《苏联历史教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