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年，考入
育德中学，课余常与进步同学
王锡疆、安志成、
张廷瑞等研读李大钊撰写的《庶民的胜利》、《布尔什维克的胜利》等文，尤其是《
我的马克思主义观》，给了他很大启发。1920年，参加“文学研究会”。是年夏，听了
邓中夏到育德中学作的《文学与社会》的讲演，奠定了“研究文学莫忘了社会，更莫忘了改造社会”的主张，后又不畏风险，参加暗地推销革命书刊的书报贩卖部。1921年加入中国
社会主义青年团。1923年考入
中法大学西语系法语专业班，与陈毅成为革命战友，陈任北京学生联合会党组书记，他任宣传部长，不久转为中共党员。李大钊在北大红楼创办平民夜校，他在夜校教授语文，宣传
马克思列宁主义。1924年底，他化装成工人，再次到唐山向工人作宣传。1925年初，他组织了二、三百名工人、人力车夫到财政部长
章士钊家去请愿，要求救济贫苦工人。1925年1月28日，与党内女交通员韩致文结为革命伴侣。他们的家变成了撰刻、印制革命传单和小报的印刷所。孙中山先生逝世后，和同志们积极发动、组织工人学生市民10万人送葬。“五”运动中，多次参加李大钊、
赵世炎领导的爱国反帝示威大会。1926年“
三·一八惨案”惨案中，身受重伤。同年5月，任中共保定市委宣传部长。9月19日因叛徒出卖，和市委书记高凤等12人被捕。高遇难，他被判两年半徒刑。1927年1月被保释出狱。4月6日，与李大钊等在北京俄国大使馆一同被捕。在狱中，双腿被打断，指甲被掀掉，他坚贞不屈，严守党的机密，后虽“保外就医”，因伤势严重光荣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