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6年毕业于日本东京官立第一高等学校。后赴
德国留学，1912年在柏林大学法科毕业，1913年回国后，历在北京政府国务院法制局编译员，法典编会纂修，法律编查会编查员，法制局参事。后在奉系
杨宇霆部任职。其间，1913年兼
北京大学法科讲师。1917年任高等检查厅判事。1919年任敌国财产管理处法律顾问及库伦特派员。1920年任库伦宣抚署总务处处长。1921年赴
东北地区，任
张作霖顾问。1926年6月，任北京政府外交部次长，
关税会议代表，中俄交涉委员会委员长。1927年6月，任外交部总长，条约研究会副会长，中华
汇业银行总经理。1928年2月，任司法部总长。后转任关税自主委员会委员；6月随奉军退至东北。其后在上海当律师。1937年12月参加伪
华北地区中华民国临时政府，任议政委员会委员，次年任华北政务委员会实业部部长。1940年3月华北临时政府并入南京汪伪国民政府成立后，任伪华北政务委员会常务委员兼实业总署督办、中日
实业公司总裁。1943年11月，任汪伪华北政务委员会常务委员、农务总署督办，总务厅厅长。1945年2月，任伪华北政务委员会委员长；3月任汪伪新国民运动促进委员会委员和常务委员。抗战胜利后，被
国民政府逮捕，以叛国通敌罪判处死刑。于1947年在南京处决。年61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