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尔廷斯,男,用代数几何学方法证明了
数论中的莫德尔猜想;他对阿贝尔簇的参
模空间、算术曲面的
伯恩哈德·黎曼罗赫定理、p-adic
霍奇理论等也有创见。法尔廷斯教授于1978年,时年24岁时取得德国
慕尼黑大学的博士学位。之后在美国
哈佛大学从事一年的
博士后研究。1994年,法尔廷斯成为马克斯普朗克数学研究所的科学成员,随后在一年内晋升为该研究所的所长。1999年,法尔廷斯成为
柏林——
勃兰登堡州科学院院士。2016年,法尔廷斯成为
伦敦皇家自然知识促进学会院士。2018年,法尔廷斯成为
美国国家科学院外籍院士。
人物经历
工作经历
1979年回到
德国,在乌珀塔尔大学被任命为数学系教授,后在
普林斯顿大学任职。
1979获聘为University of Wuppertal教授,
1985年任教美国Princeton 大学,
1986年获颁数学年轻学者的最高荣誉–Fields奖。
1995年起任马克斯普朗克数学研究所所长。
1999年,成为北莱茵-威斯特法伦科学与艺术学院院士。
主要成就
被授予博士学位在1978年。继授予博士学位,法尔廷斯去了
美国,他花了一年做
博士后工作作为研究员
哈佛大学1978至79年。
法尔廷斯证明了莫德尔猜想, Shafarevich和泰特在1983年。在同一年,他收到了丹尼Heinemen奖。在1986年法尔廷斯获得了最高的荣誉,一个年轻的数学家可以接收当他被授予
菲尔兹奖在
国际数学家大会伯克利分校。在乙马祖尔国会发表了讲话,说明的工作法尔廷斯导致了该奖项。他获得金牌主要是为了证明他的莫德尔猜想,他取得了使用方法的算术代数几何。法尔廷斯一直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工作,导致最终证明费马最后定理的
安德鲁·怀尔斯。在1983年法尔廷斯证明的 频率 n “二有在最有限的一些
互质整数 的x , y坐标的 X = ž 。这是一个重大步骤,但证明了有限数量为0在任何情况下都似乎没有可能效仿扩大Falting的论点。然而,法尔廷斯是自然的人,怀尔斯转向时,他想发表意见的正确性他修理,他证明费马最后定理在1994年。
1986年获奖,他用
代数几何学方法证明了
数论中的莫德尔猜想。同年,法尔廷斯在伯克利的ICM上被授予
菲尔兹奖。1983年法尔廷斯 在
德国发表了他的莫德尔猜想的证明,引起了轰动,当年荣获
哥廷根市荣誉
人物轶事
访问
王姿月(以下简称“王”): 您何时开始对数学产生兴趣的?
Faltings (以下简称“F”): 大概是在10至12岁的时候。我首先是对物理感兴趣, 但是后来觉得数学比物理有趣, 于是乎就开始念数学了。
王: 当你10岁时, 哪一类的物理问题让您特别感兴趣的呢?
F: 喔! 我真的已经不记得了。大概是重力之类的问题。
陈燕美(以下简称“陈”): 是否有什么特殊的原因或是特别的人物引导你进入数学的世界里?
F: 并没有特别的人事物引导我进入数学的领域中, 但是我父亲曾经给我看一些与数学有关的书籍。
王: 在何时你特别对数体(Number Field) 方面的问题感到兴趣的?
F: 大概是在14至16岁的时候。某种意义下, 我并不是一位数论学家, 正确的来说, 我应该算是
代数几何(Algebraic Geometry) 或是
算术几何(Arithmetic Geometry) 学家。
一开始我所研究的是
交换代数(Commutative Algebra), 之后是代数几何。后来阿基洛夫(Arakelov) 发现了一种用代数几何来解决算术问题的方法, 也就是所谓的阿基洛夫几何(Arkelov Geometry)。深入学习后觉得它非常丰富、有趣, 也因此开始研究算术几何方面的问题。
王: 到目前为止, 你最满意的作品是什么?
F: 我最好的结果是证明莫代尔猜测(Mordell’s Conjecture) 的这篇文章。
王: 那么次之的结果是什么呢?
F: 这就比较难回答了。我想大概是
丢番图逼近(Diophantine Approximation) 中的蓝氏猜想(Lang’s Conjecture) 的证明; 那是关于Abelian Variety 的整数点的问题。
陈: 在马克思普朗克数学研究所里你不必教学吗?
F: 我不必教学, 不过我还是在大学里兼课。
陈: 您喜欢教书吗?
F: 喜欢。虽然有时候教书很累, 但是我还是觉得这是一份有趣的工作。在教书的过程中可以把一些东西想清楚。
陈: 当今的年轻人认为学习数学不是一件有趣的事。
F: 我接触到的一些年轻人仍认为数学是有趣的。可能对一些以金钱或工作为目标的年轻人数学不是那么有趣。事实上当今在
德国学数学的就业机会还不错, 有些人会转而学习资讯科学, 或者从事电脑程式设计的行业。
F: 我老师给了我格罗森迪克(Grothendieck) 的书, 我便开始读这本书。它虽然很长, 但是并不难读, 因为大部分的叙述都有完整的证明。
陈: 您是从何时开始念EGA (´ El´ements de G´eom´etrie Alg´ebrique) 与SGA (S´eminaire de G´eom´etrie Alg´ebrique) 这两大巨著的? 您会建议您的学生学习这些巨著吗?
F: 我在大学时期开始涉猎并念完这二部巨著, 并且我建议我的学生们应该学习其中的体裁, 虽然这二部巨著篇幅很多, 但是写的很仔细详尽, 你可以一步接著一步的看完其中
定理的证明。
王: 你证明了许多重要的结果, 同时你也仍需要处理行政工作; 例如, 你是马克思普朗克数学研究所(Max Planck Institute of
数学) 的所长, 也是一些期刊杂志的主编, 你是如何处理这些事情以及做研究的?
F: 我的行政工作不是真的那么多。我是Invention 的主编, 主要的工作是为稿件寻找适当的审查者及决定是否接受投稿。至于研究所, 我们有一位行政主管负责日常的行政工作, 而我比较需要处理的工作通常是决定
访问学者的申请案。这也是我们最重要的所务,我们每年都有不少的申请者, 我必须仔细的审查他们的资料及阅读他们的介绍信。
王: 马克思普朗克数学研究所是一个数学中心, 有许多的访问学人来往, 在研究所里是不是仅有少数固定的研究员?
F: 是的, 我们只有五位固定的研究员, 包括Y. Manin, D. Zagier, H. Baues, M. Marcolli以及我自己, 我们之中有些人也在大学中兼职。
F: 平常大约有40至50人, 不过有些人只做短期访问, 我并没有仔细去计算, 我想每年总共大约有200位吧!
王: 你们会为特定的主题举办整年的活动吗?
F: 不, 我们通常不举办这种整年的活动。我们通常会针对某些主题举行一些课程或研讨会。例如我们将于2002年举办有关于
解析数论(Analytic Number Theory) 与
丢番图方程(Diophantine Equations) 的研讨会。我们通常邀请一两位专家策划这样的活动。
王: 这两年来全球经济不景气对你们的研究所有没有影响?
F: 是有些影响, 但是我们研究所的经费主要来自于国家, 所以影响不是很大。对数学家而言,只要有数学课程就会需要数学教授。
王: 在美国获得纯数学研究补助的压力似乎愈来愈大, 很多钱可能是往应用数学方面去了, 德国的情况是如何呢?
F: 我们也有这方面的压力, 一些大学也开始强调
应用数学, 比方说很热门的
经济学。
王: 身为数学研究所的所长是否有这方面的压力呢?
F: 那倒是不会。我们的经费是相当独立的。
王: 就我所知, 在
德国要获得大学数学系的教职似乎很难, 我认识一些德国的数学博士进入银行或是资讯界中工作, 但事实上他们却是较想成为数学系里的教授。当今这种情况好转了吗?
F: 我想情况不是真的这么糟吧, 我认识不少数学家真的找到了教职。我想未来几年情况应该会好一些, 因为会有一些缺出来。我们的问题是必须有人退休, 学校才能有缺请新人。
王: 我有一位学微分几何的同学, 毕业后到一家德国银行工作。在德国这样的情况常见吗?
F: 我想工业界不全是看他们学的是什么, 主要的还包括了求职者的性格; 我还认识了一位神学博士到电脑公司工作。
王: 听说当您接受美国
普林斯顿大学的工作而离开
德国时, 有些德国人因此对政府很不满?
F: 是有些类似的讨论, 但是在我的立场, 那时候如果继续留在德国, 对我将有很大的压力, 一部分来自于媒体, 此外则是负担更多的行政工作。
王: 您后来又是如何决定从普林斯顿大学回到德国的?
F: 我的家人都在德国, 另外我那时候也决定要让我的小孩接受德国教育, 她们那时候愈来愈
美国化。
王: 那时候她们多大?
F: 小的六岁, 大的九岁。
F: 两者的教育体系是不一样的。在德国念
高中需要花比较多的时间, 所以毕业时的程度也比较好; 这是一个很大的差别。另一个差别是德国的国立大学开的课都很类似, 而美国的大学开的课可能是很不一样的。此外在美国所有大学都教微积分或者一些相当基本的课程,而这些课德国的高中就已经教过了, 所以我可以教一门跟自己研究相关,而且很希望讲给学生听的课。
陈: 您的家人会不会抱怨您的工作太忙, 陪她们的时间不够?
F: 我并不是那么忙。而且我太太也是数学家, 所以她不会抱怨我的工作。我想比较可能的抱怨是当我专注于一些问题时可能会心不在焉。
王: 你们夫妇都是数学家, 这对你的小孩在学习数学上会形成压力吗?
F: 我并不会希望她们和我们一样成为数学家, 否则对她们而言可能会造成压力, 因为在一开始她们的姓氏就已经在数学界。她们的数学能力都比语文能力好,不过我不知道她们是否会成为数学家。
王: 那么外来的压力呢? 例如, 她们的老师会不会因为你们夫妇的缘故, 期待她们在数学上有比较好的表现?
F: 我不认为她们老师会如此。
王: 您亲自教导她们数学吗?
F: 不, 这是不可能的, 她们拒绝我教她们。
陈: 那么您的妻子教她们吗?
F: 我太太会督促她们的功课, 但主要是语文, 因为她们不喜欢背单字。她们的英文还不错, 但是她们还得学法文。语文方面我也没办法帮忙, 因为我自己也不喜欢。至于数学她们可以完全自己学。
陈: 您在数学上有非凡的成就, 但您是否也有来自于此的压力?
F: 小时候我就想学数学, 十来岁时当我发现学数学可以成为职业, 我就以此为志。我也有一些我希望能达成的研究而未能如愿, 但是我发现我可能无法做到那么多, 所以我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并且设法满足于自己的成果。
王: 您是否有困扰于心中很久的数学问题? 您如何处理?
F: 当然有, 而且很多。当碰到这种问题时, 我会想一阵子, 不过不会是好几年, 如果没有进展就先做其他的事情。
陈: 当您碰到不能解决的数学问题而感到沮丧时, 您如何处理?
F: 这种时候我会去做些行政工作。至少回家时会觉得快乐些。
本文访问者陈燕美任教于
台湾淡江大学数学系、王姿月任职于中央研究院数学所, 整理者余屹正当时为中央研究院数学所研习员、校正李林楠当时为中央研究院数学所助理。
人物评价
格尔德·法尔廷斯是世界知名的数学家。——德国国家科学院
格尔德·法尔廷斯的作品结合了
独创性、远见和技术力量,在
代数几何和
数论方面做出了开创性的贡献。——费萨尔国王奖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