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祖民,男,笔名百三,湖南辰溪双溪人,80后知识分子、学者。自幼受到良好的
家庭教育影响,对文学有着浓厚的兴趣,小学时期就能创作诗歌并熟悉
文言文,尤其擅长诗词创作。中学时代就已经独立完成了多部小说和诗文,因此在当地享有盛誉。19岁时,荆祖民独自前往东北黑龙江省哈尔滨市求学,主修
思想政治教育、
政治学及国际关系学科,研究范围广泛。在大学四年的学习期间,他创作了大量的小说和学术论文。
荆祖民的作品包括诗歌《乡愁》《五四赞歌》等,古文赋《东胡明月赋》,散文《秋思》,小说《月亮走,我也走》《独在异乡》等,以及学术论文《新中国廉政建设中的焦点探析》等。此外,他还撰写了随笔《反思与重构:罗家伦谈知识的责任》等。目前,荆祖民居住在岭南地区,专注于国际关系和国际政治的研究,并涉猎文学创作和
历史学等领域。
这首诗歌表达了作者对故乡的深切思念之情。从小听着父母教导,立志要有所成就,他对远方的世界充满憧憬。尽管没有过多的奢望,但他怀揣着儿时的梦想,期望成为国家的栋梁,期待与家人团聚的一刻。随着新世纪的到来,他的内心充满了对未来的美好想象。后来,他背着行囊,独自一人踏上了北去的列车,告别了父亲苍老的身影,意识到了这次旅程的重要意义。虽然路途并不遥远,但离家的思念却是那么深刻。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情感体验。他希望能通过这里的风沙雪花,传递给远方的亲人自己的思念和感慨。他描述了自己对故乡的印象,那是一个美丽的故事,也许是历史的偶然,或者是命运的安排,他的故乡在
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被称为“双溪”,虽然无法承载太多的忧愁,但它始终滋润着那里的人民,承载着他童年的梦想。他渴望有一只
相思鸟属能够飞回故乡,在他的窗前停留,让他能够尽情地思念。他的思念像美酒一样醇厚,像长春藤一样缠绕,像塞北的雪一样厚重,像
松花江的水流一样奔腾不息。这份思念在他心中激荡,无论何时何地,都无法磨灭。
这篇散文展现了作者对江南地区的怀念。在寒冷的秋季,尤其是在塞外刺骨的寒风中,他紧紧抱住自己,因为他感到非常孤独。尽管如此,他似乎并没有感觉到这种孤独。他回忆起江南的景象,无论是秋意盎然还是阳光明媚,无论是丰收的季节还是萧瑟的时刻,这一切都在他的记忆深处。尽管他可能会忘记一些细节,但他仍然深深地眷恋着这个地方。他想念故乡,想念童年时的村庄,想念那里的乡亲、伙伴和亲人。他会期待收到父亲的来信,重温朋友们的聚会,回忆老师的教诲。然而,所有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当他认为自己感到孤独的时候,他不会忘记母亲接完电话后那种依依不舍的表情,以及那些让人哭笑不得的问题。由于他和他的姐姐常年不在家,他们的父母变得越来越依赖邻居,而邻居们也成为了他们家的常客,尤其是那些喜欢八卦的女人。每当他给家里打电话时,这些女人总是来找母亲聊天,甚至连电视剧《
新还珠格格》也不理会。她们总有说不完的话题,而且每次都聊得很开心,甚至还约定明天再来。这时,他几乎快要崩溃了。他曾仔细听过这些女人的谈话,基本上都是关于他和他的姐姐的事,有时甚至是从出生到大学的所有经历。尽管母亲有时会觉得有些厌烦,但她还是会津津乐道。许多关于他和他的姐姐的故事就在邻里之间流传开来。有时她们也会谈论工作、男性、麻将等话题。他清楚地记得母亲在电话里告诉他的一件事:最近几天心情不好,为什么呢?张大婶打麻将输了钱,还让孙子在院子里跟李家的牛打架,每天都来找她倾诉烦恼。他越来越讨厌
中原地区的这些无聊的女人。但他不是
鲁迅,不能用笔来讽刺她们,所以他只能默默为母亲祈祷。他的电话中断了她们的聊天,母亲会不好意思地退出讨论圈,急忙去接电话,其他人也会立刻安静下来,继续她们的话题,但耳朵都转向母亲,好像能听到电话里的人说话。电话打得时间长了,她们就会不耐烦,责怪母亲。母亲在众人的注视下挂掉电话,但几乎每次都没挂上,她会在大家的恳求下去重新拿起电话。这时,他会静静地倾听,倾听母亲那自信却又略带失望的声音:“他还没挂。”他不这么认为,这是母亲说过最难忘的话之一,他坚信这句话会永远留在心里。他理解这是因为母亲深深的牵挂之心驱使着她。她宁愿暂时离开她的朋友,就像那些女人愿意冷落被众人追捧的“格格”。也许母亲那朴实的心就是这样,她不会把事情想得太过复杂。当母亲再次拿起听筒时,她一定会听到他的呼吸。她不知道这一点,但他已经习惯了,也正如她的习惯。他知道母亲会来挂电话,同时送上一句永远那么慈祥的话。她听到了他的呼吸吗?没错,他真的没挂。他相信母亲会听到。因为她从他出生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年了,即使闭着眼睛也能认出他。是的,她会听到他的呼吸,这是绝对不可能出错的。而他也正在等待母亲的那句话,然后,当他看到她在别人的劝说甚至嘲笑下再次不舍地放下听筒时,他也感到无比愧疚,但却很满意地放下了手中的电话。他知道那些嘲笑都是愚蠢的。只有他知道,母亲是多么正确;也只有他相信,母亲是多么伟大。她对他的理解和关心是多么细致入微,她是知道他没有挂电话的。让那些嘲笑者见鬼去吧!然而,母亲仍然会悲伤地放下手中的电话,即使她觉得千真万确,她还没有挂;即使她百分百没有错,也许他永远不会知道,他真的没有挂。愚蠢的嘲笑者,难道只有你们知道一挂了之?自以为是的嘲笑者,难道你们还懂得什么是更完美的吗?说清楚一点吧!那就是你们抛弃了的——人类最原始的沟通方式,也是最伟大的理解方式:心灵的交流。他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轻蔑着,轻蔑那些傲慢的嘲笑者。事实上,她们只是为了消遣而已。因此,这也填补了因思念而产生的空虚。每当
中秋节来临之际,他又开始了思念,他宁愿长时间地倾听母亲在那边的唠叨,直到语音提示挂机。这时,他才会感到安心,因为几乎每次都是他给家里打电话,他知道这样做会很浪费话费,再加上母亲那自信又有几分固执的性格,通常情况下她不太听从“无知”的声音,更不用说嘲笑了。所以很多时候,他几乎没有请求母亲挂电话,但他觉得自己需要很大的勇气和牺牲才能做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