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鼎自幼家境贫寒,没有余钱读书,他十五岁起在一家店铺学做生意,读书全靠自学和家教,并跟从外祖父孙麟学习写诗。
咸丰十年(1860年),
太平军攻陷杭州,高鼎逃到宁波乡间教书为生。次年,太平军再次攻入杭州,他的妹妹和妻子林氏在逃难途中殒命。此后,他几乎每年都会写诗悼念亡妹,哀恸之情溢于言表,而每次提及太平天国必为“贼寇”。高鼎除了回过几次
杭州市之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宁波教书。同治二年(1863年),三十六岁的高鼎在宁波乡间避乱期间创作了《村居》。四十二岁那年,他娶了宁波的一个哑女鲍氏为继室,后来又有了两个儿子。同年,高鼎经人介绍在署做文书工作。光绪五年(1879年),高鼎在李圭等友人的帮助下完成了人生中最后一件大事——为孙麟刊行了他的诗集《秋啸堂稿》。1880年11月12日,高鼎病逝于宁波。
高鼎逝世后,留下的诗作有2715首之多。高鼎的友人李圭和金遗从中选出1080首,编为四卷,于光绪八年(1882年)刊成印行,这就是《拙吾诗文稿》,中国国家图书馆、
上海图书馆、南京图书馆、
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均有收藏,林庆彰等主编《晚清四部丛刊》第六编亦有影印。高鼎由于在乡村生活的时间较长,创作了不少描绘乡村生活的作品,而其中《村居》尤为特别,诗末句中“忙趁”二字,写出了孩子们迅捷麻利的动作、活泼好动的天性以及唯恐大好时光从手边溜走的急切情态,与古代描写儿童名句相比亦不逊色,此诗也因其成就选入小学语文教材而广为传颂。
高鼎生于道光八年(1828年),自幼家境贫寒,没有余钱供他读书。他十五岁起在一家店铺学做生意,读书全靠自学和家教。高鼎相貌平平,不善言谈,还有高度近视,最大的爱好便是写诗,在学做生意之余跟从外祖父孙麟学习写诗。他十六岁时父亲去世,二十一岁时母亲去世,高鼎从此只得与妹妹相依为命。
咸丰十年(1860年),
太平军攻陷
杭州市,高鼎在逃难途中被截去辫发,好在最终保住了性命,逃到
宁波市乡间教书为生。次年,太平军再次攻入杭州,他的妹妹和妻子林氏在逃难途中殒命。这一经历给他的内心带来了难以抚平的创伤:一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辫发遭人截去,自此“不得为全人”,深以为恨;二是多年来相依为命的妹妹死于战乱,此后他几乎每年都会写诗悼念亡妹,哀恸之情溢于言表,而每次提及太平天国必詈为“贼寇”。
高鼎除了回过几次杭州之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宁波教书。
同治二年(1863年),三十六岁的高鼎在
宁波市乡间避乱期间创作了《村居》,此诗主要描写乡间的盎然春意和村居童趣。四十二岁那年,他娶了宁波的一个哑女鲍氏为继室,后来又有了两个儿子。同年,高鼎经人介绍在榷署(掌管过境贸易的机构)做文书工作,月俸四金。
光绪五年(1879年),高鼎在
李圭等友人的帮助下完成了人生中最后一件大事——为孙麟刊行了他的诗集《秋啸堂稿》。
高鼎逝世后,留下的诗作有2715首之多。高鼎友人李圭(1842-1903,字小池,中国近代邮政倡导者之一)约请高鼎的另一位友人金遗从中精选出1080首,编为四卷,又以文31篇附后,于光绪八年(1882年)刊成印行,卷首有黄福《序》、金遗《序》、李圭《行状》,卷末有捐刊姓氏及李圭《跋》,这就是《拙吾诗文稿》,中国国家图书馆、
上海图书馆、南京图书馆、
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均有收藏,
林庆彰等主编《
晚清四部丛刊》第六编亦有影印。
高鼎由于在乡村生活的时间较长,创作了不少描绘乡村生活的作品,而其中《村居》尤为特别,此诗是三十六岁的高鼎在
宁波市乡间避乱期间创作。前二句侧重写景:二月里,春草萌发,群莺乱飞,杨柳的枝条在春风吹动下轻拂堤岸,仿佛沉醉在春天的雾气中。后二句侧重写人:一群天真可爱的孩童放学归来,发现时间还早,便连忙拿出纸鸢,在温煦和暖的东风中放了起来。如果说前两句尚属平淡无奇,后两句则堪称妙笔。尤其是末句中“忙趁”二字,既写出了孩子们迅捷麻利的动作、活泼好动的天性以及唯恐大好时光从手边溜走的急切情态,又从侧面反映了春天的盎然情趣和勃勃生机,甚至还包含了一点应该珍惜美好事物的哲理意味,与古代描写儿童名句相比不逊色,也因其成就选入小学语文教材而广为传颂。
有一些选本和赏析文章称《村居》为“高鼎晚年归隐于
上饶市地区,闲居农村时即兴之作”(
周啸天《啸天说诗》),甚至说高鼎“遭受议和派的排斥和打击,志不得伸,晚年归隐于上饶,诗中孩子们无忧无虑放风筝的生活,大概是诗人壮志难酬后心之所向的生活”(李娜《浅谈苏教版小学语文教材中的古代童趣诗》)。这些说法其实是误将另一首同题作品——辛弃疾《清平乐·村居》的写作背景原封不动地照搬了过来,“强加”在高鼎《村居》的头上。
事实上,《村居》是高鼎在
宁波市乡间教书时创作的,写的乃是战火不曾波及的宁波乡间的盎然春意和童真童趣,既非“晚年”,亦非“隐居于上饶”,更没有什么“遭受议和派的排斥和打击,志不得伸”。由于这两首诗均为小学语文教材中的篇目,均写乡村生活,也都写到了儿童活动,教师在
课堂教学中也经常将这两首作品相勾连,一来二去,遂成张冠李戴之误。
2019年1月25日,在《
光明日报》发表的一篇《“远看山有色”是谁写的》的文章中,有人认为
王维的诗《画》出自高鼎之手。因为翻遍《
全唐诗》,在王维的名下,没有这首诗;而且整个《全唐诗》里,也没有这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