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子弹》是
云南广播电视台、
四川人民艺术剧院电视制作中心、北京时代春天文化传播有限公司联合出品的一部军旅剧,由
毛卫宁执导,张仁胜编剧,
王洛勇、
何政军、
王雅捷等人主演。
该剧改编自
凡一平的小说《投降》,讲述了1950年为了解放被
中国国民党残余势力盘踞的
川西地区,中国共产党从大局从发,采取“政治攻势”和平劝降的故事。
1950年,除川西外,整个中国大陆地区已全部解放。在解放大军向
西昌市进发之最后的子弹剧照(8张)之际,
蒋介石命令
胡宗南死守川西,等待国际时局的变化。于是,川西第一天险——天蒙山,便成了国共两军的必争之地。因为有个哥哥是国民党军官,解放军某部文化教员马一武
参军五年,一直未能入党。在跟随部队向西昌进军的时候,文化工作队被
蒋军集体俘虏,就在被枪杀之际,有个
中国国民党军官因为马一武的原因将文化工作队全部放了。这个事件引起了文化工作队对马一武真实身份的极大怀疑。
那是1935年,
马一文的父亲和宋逸琴的父亲结下大仇,为救父亲,马一文让弟弟买来一把
驳壳枪和二十颗子弹,但是因驳壳枪
滑膛枪,二十颗子只剩下一颗。这一颗子弹十五年来围绕马宋两家和马氏兄弟两个的命运多次出现,每次出现都会加剧马宋两家和马氏兄弟两个的仇恨。为了阻止解放军送药的行动,毛达华命令沿路国民党残匪拦截送药小分队,小分队死伤多人。关键时候,梅大水放走已被我军关押审查的马一武,马一武终于将被十名解放军战士鲜血染红了的西林油送上了天蒙山,将马小文从死神手中救出。为阻止
马一文率183师向解放军投降,毛达华决心只身炸掉梅大水的指挥所,制造马一文又是诈降的假象,促使解放前在马一文投降之前向天
蒙山发动总攻。在千钧一发之际,马一武用一直没打响的那颗子弹引爆了毛达华身上的炸药,一群白鸟在爆炸声中飞上了天空。
拍摄《最后的子弹》时
张檬还只有17岁,因此不论是年龄还是资质,
何政军都是张檬的前辈,在片场总是称他为何老师,而令张檬惊讶的是当前辈的何政军竟在片场也称呼自己为张老师。
在《最后的子弹》拍摄中期,导演
毛卫宁的母亲突然病危,毛卫宁陷入两难境地,母亲叫他不要回家,安心拍戏。但是没有多久毛卫宁的母亲便然长逝,没能见到母亲最后一面,使得身在剧组的毛卫宁相当痛苦。
王洛勇说他刚刚拿到剧本的时候并不是很喜欢这个角色,因为剧中的马一文和现实中的他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最后是在导演极力的劝说下他才答应了出演这个角色。
主演
王雅捷是通过原著作者
凡一平的推荐。“王雅捷的端庄和内敛很符合原著对人物的设定。”导演
毛卫宁说起他第一次看到王雅捷时的感觉,宋逸琴是个反差很大的人物,有着非常激烈的内心冲突,因此,毛卫宁对王雅捷进行了反复的试戏,王雅捷爆发力十足的表演最终征服了毛卫宁。
全剧大部分在风景如画的四川广元天台山取景。由于
广元天曌山距离广元城还有15公里的路程,远离城镇,因此演员们几乎是在与世隔绝的状态下完成了拍摄,这样安静的环境保证了拍摄的质量,但是也让演员吃了不少哭。由于天台山上还有大片的原始森林,演员在拍摄的时候一方面要和山上的蚊虫做斗争,另一方面还要时时担心不时传来的野兽的嚎叫。
《最后的子弹》的拍摄场地大都在
四川省的深山老林中,不但跟蚊虫做伴,时而还有野兽出没,这让
王雅捷吃尽苦头。在拍摄中,王雅捷还与“在这个世上最怕的动物”——水蛇属,来了一次亲密接触!由于剧情的需要,王雅捷不得不跳进在山上的一个大水潭,听当地人说,那水潭里有不少水蛇,王雅捷当即浑身发麻、两腿发软。但为了拍戏,她只好咬牙跳进了水潭里,与水潭里的水蛇“亲密同游”。等到她上了岸,回头一看那些水蛇还在游来游去,这真是一次恐怖的经历。
《最后的子弹》投资1200万元,是投资较大的一部军旅剧,光是部队的战士就动用了1万人,无论是战争场面还是主创人员阵容,都不输于红极一时的军旅大戏《
亮剑》。(
新华网评)
兄弟情仇,家国恩怨,该剧巧妙地将两者结合在一起,成为该剧的一大亮点。这部电视剧和其他军旅戏的区别在于,它并没有就战争而写战争,主题也不是抒写壮阔的战争场面。而是要借用战争的外壳讲述一个关于“和平和宽恕”的故事。《最后的子弹》一明一暗两条线索,明线是弟弟马一武劝哥哥马一文投降,讲的是民族大义;暗线是兄弟二人和宋逸琴之间的爱情纠葛。但无论是明线暗线,和平的因素都贯穿其中。”而剧中三个人之间的恩怨纠葛也都最终以“宽恕”的形式告终。(大连晚报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