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道金斯,男,原名
威廉·克林顿·理查德·道金斯(英文名:Clinton Richard Dawkins),于1941年3月26日出生于肯尼亚
内罗毕,是英国演化生物学家、动物行为学家和科普作家,也是无神论者和演化论拥护者之一,有“
查尔斯·达尔文的斗犬”(Darwin's Rottweiler)之称。
理查德·道金斯于1962年毕业于
牛津大学贝利奥尔学院,于1967年开始教学工作,曾任牛津大学西蒙尼公众理解科学教授、英国科学促进会生物科学分会主席。截至2022年,理查德·道金斯所撰写和合著的书籍和文章的数量已超过80本(篇)。在其出版的第一本书《
自私的基因》中,他试图纠正世人对达尔文主义的普遍误解,推广了以基因为中心的进化观,并创造了“模因”一词。他所著的《盲人钟表匠》《
上帝的错觉》等书籍皆宣扬了进化论,反对神创论思想。截至2023年,他出任了英国皇家文学学会会员、
伦敦皇家自然知识促进学会会员及宗教自由基金会杰出成就者荣誉委员会成员等多个职位。
理查德·道金斯一直活跃在公众面前,接连参与了不少有关公益慈善、无神论者等方面的社会活动,并参演录制了《无神岁月》《书缘:纽约公共图书馆》等多部影视作品。他曾先后获得英国皇家文学学会奖、《
洛杉矶时报》文学奖等奖项,于2007年被《时代》杂志评为“年度世界上最具影响力的100人之一”,于2013年被评为“世界顶级思想家”。
人物经历
早年经历
理查德·道金斯,于1941年3月26日出生于
肯尼亚内罗毕。因父亲于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驻扎在肯尼亚,理查德·道金斯的童年是在那里度过的。1949年,8岁的他随家人一同从肯尼亚回到
英国,后进入了
威尔特郡的Chafyn Grove学校学习。13岁时,理查德·道金斯加入了英国圣公会,但他始终感到与宗教仪式脱节,并经常怀疑
雅威的存在。1954年到1959年间,他就读于
北安普敦郡的奥恩德尔学校(Oundle School)。奥恩德尔学校是一所具有英格兰教会精神的英国公立学校,理查德·道金斯在那里第一次阅读了
伯特兰·阿瑟·威廉·罗素的《为什么我不是基督徒》。1962年,他以二等以上荣誉毕业于
牛津大学贝利奥尔学院,获得了
动物界学士。毕业后,理查德·道金斯继续留在
牛津大学进行研究。1966年,在著名动物行为学家、
诺贝尔奖得主
尼可拉斯·丁伯根(英文名:Nikolaas Tinbergen)的指导下,他获得了动物学硕士和博士学位,同年还获得了哲学博士学位。
教学研究
1967年~2000年
1967年,理查德·道金斯成为已婚人士。同年,他以动物学的助理教授身份,在
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开始了教学生涯。1969年,他回到牛津大学,担任
动物界系的高级研究员。1970年,他成为了
牛津大学新学院动物行为学的讲师和研究员。1972年至1973年间,理查德·道金斯是《动物行为专著》(Animal Behaviour Monographs)的
欧洲编辑。自1974年起,他担任《动物行为》(Animal Behaviour)的欧洲主编。1976年,理查德·道金斯与西奥多·伯克(Theodore Burk)在牛津大学一起研究昆虫行为学,并出版了他的《自私的基因》(The Selfish Gene)一书。在这本书中,他试图纠正世人对达尔文主义的普遍误解,推广了以基因为中心的进化观,并创造了“模因”一词。
1983年,理查德·道金斯成为《牛津进化生物学调查》(Oxford Surveys in Evolutionary Biology)的执行主编。1986年,他和生物学家
约翰·梅纳德·史密斯(英文名:John Maynard Smith)参加了
牛津大学联盟(Oxford Union)的一场辩论,反对年轻的
地球创造论者A.E.怀尔德-史密斯(英文名:A. E. Wilder-Smith)和圣经创造协会主席埃德加·安德鲁斯(英文名:Edgar Andrews)。但是,理查德·道金斯最终听从了他已故同事斯蒂芬·杰伊·古尔德(英文名:Stephen Jay Gould)的建议,拒绝参加与神创论者的正式辩论。
1987年,理查德·道金斯凭借《盲人钟表匠》(The Blind Watchmaker)一书获得了英国皇家文学学会奖和《
洛杉矶时报》文学奖。在该书中,他提出了有关
自然选择的进化论论点,并通过引用威廉·佩利的“钟表匠类比”来解释进化的无意本质。同年,他因在
英国广播公司的《地平线》(Horizon)节目剧集《盲人钟表匠》中的工作而获得年度最佳电视纪录片科学节目科学奖。1990年,他成为《动物学》(
动物学)的读者。1995年,他被任命为牛津大学西蒙尼公众理解科学教授,由查尔斯·西蒙尼博士(英文名:Charles Simonyi)专门授予,该职位设立的目的是为了“促进公众对科学的理解”。
1996年,理查德·道金斯出演的纪录片《打破科学障碍》(Break the Science Barrier)上映。在该纪录片中,他与一系列著名科学家就他们的发现进行了交谈,同时宣扬了“科学可以令人振奋、激动人心、改善生活”的观点。同年,美国人文主义者协会授予了他年度人文主义者奖。1997年,理查德·道金斯当选为英国皇家文学学会会员。同年,他还主持了“英国科学促进会”的生物学单元。截至1998年,理查德·道金斯还先后撰写了《扩展表型》(The Extended Phenotype)、《伊甸园之河:达尔文的生命观》(River out of Eden:A Darwinian View of Life)等书籍。
2000年后
2001年,理查德·道金斯被任命为
伦敦皇家自然知识促进学会会员。2002年,他创办了《认识论杂志》(Episteme Journal)。自2003年起,国际无神论联盟开始在其年度会议上颁发理查德·道金斯奖,用以纪念理查德·道金斯自己的努力、表彰杰出的无神论者。2004年,他在
英国广播公司系列纪录片《无神论磁带》(The Atheism Tapes)中接受了采访,围绕他是如何成为一名无神论者的话题展开了讨论,并解释了“差距之神”论点的谬论,该论点利用科学知识的缺口作为上帝存在的证据。同年,牛津贝利奥尔学院设立了道金斯奖,以表彰“对福利和生存可能受到
人类活动威胁的动物的生态和行为的杰出研究”。
2005年,理查德·道金斯推出了一部名为《大问题》(The Big Question)的
英国系列纪录片。这一系列纪录片共五集,讲述了著名的科学家们研究有关
宇宙和生命的挑衅性问题的情形,他在其中回答了“我们为什么在这里”。同年,总部位于
汉堡包的阿尔弗雷德·托普弗基金会授予他莎士比亚奖,以表彰他“简明易懂地介绍科学知识”。随后两年,理查德·道金斯还相继获得了刘易斯·托马斯科学写作奖以及银河英国图书奖年度作家奖等奖项荣誉。
2006年,理查德·道金斯出版了《
上帝的错觉》(The God Delusion)。该书属于国际畅销书,令他在有关科学和宗教的公开辩论中崭露头角。2008年9月,他从牛津大学西蒙尼公众理解科学教授职位上退休,宣布计划“写一本针对年轻人的书,警告他们不要相信‘反科学’的童话故事”。2010年2月,理查德·道金斯被任命为宗教自由基金会杰出成就者荣誉委员会成员。次年,他加入了新人文学院。这是一所由A.C.Grayling在伦敦建立的
私立大学,于2012年9月开学。2012年,由Rohan Pethiyagoda领导的
斯里兰卡鱼类学家团队以理查德·道金斯的名义命名了一个新的淡水鱼属Dawkinsia,该属的成员以前是Puntius属的成员。
截至2015年,理查德·道金斯所著的《
上帝的错觉》一书已售出300多万册,并被翻译成30多种语言。而除了《上帝的错觉》外,在2000年至2022年期间,他也陆续发表、出版了众多书籍作品,如《祖先的故事:对生命黎明的朝圣》(The Ancestor’s Tale:A pilgrimage to the Dawn of Life)、《对奇迹的渴望:一个科学家的形成》(An Appetite for Wonder:The Making of a Scientist)等。此外,理查德·道金斯还一直活跃在公众面前,接连参与有关公益慈善、无神论者等方面的活动,并参演录制了《无神岁月》(Year Without God)、《书缘:纽约公共图书馆》(Ex Libris:New York Public Library)、《科尔伯特报告》(The Colbert Report Season)等不少影视作品。
理论观点
科学思想
模因
理查德·道金斯认为,
自然选择发生在基因层面,而不是像人们通常认为的物种或个体层面。他坚持,基因利用生物的身体来促进自己的生存。在他撰写的《自私的基因》一书中,探索了自私和利他主义的生物学,解释了以基因为中心的进化观,还首次提出了“模因”的概念。“模因”即基因的文化等价物,简而言之就是人类文化进化的一个单位,类似于基因。理查德·道金斯以
希腊语“mimeme”命名这个概念,意思是“模仿”。他解释说,基因的自私是一种
隐喻,因为复制的基因是那些进化结果符合其自身隐含利益的基因,但不一定符合携带它们的生物体之利益。他的这一理论,催生了一个名为“模因学”的研究领域。
进化理论
1982年,理查德·道金斯出版了《扩展表型》。这本书是他对进化理论的主要贡献,其中探讨了表型不局限于生物过程,还应该扩展到包括基因对其环境的所有影响,包括含有基因的个体的内部和外部。于该书中,理查德·道金斯解释了三种类型的扩展表型。第一种类型是指动物通过使用建筑结构来改变环境的能力,并以此增强它们的适应能力;第二种是所谓的
寄生昆虫操纵,涉及到寄生虫对宿主行为的操纵,目的是为它们自身的适应性创造明显优势;第三种类型是对宿主行为的
寄生操纵,这与宿主没有物理联系,例如鸟类育雏寄生,此类鸟会将自己的卵产在另一个个体的巢中,寄生的鸟类将抚养后代的成本强加给宿主,牛鸟和杜鹃都是此类鸟。此外,他还在书中介绍了“扩展表型的中心
定理”。该定理假设动物的行为倾向于最大限度地提高“该行为”基因的存活率,无论它们是否碰巧在进行该行为的动物体内。
1995年,理查德·道金斯出版了《伊甸园之河:达尔文的生命观》。在这本书中,他脱离空间角度,用一条流经时间的河流来讨论血统、遗传和
物种形成,并对所有现存人类最后的共同祖先——“线粒体夏娃”(Mitochondrial Eve)进行了辩论。此外,他还断言进化的关键特征是渐进性。次年,理查德·道金斯在于其著的《攀登不可能的山》 中讨论了概率在进化论中的应用。为了揭穿神创论者关于
自然选择的主张,《攀登不可能的山》中使用的主要
隐喻是地理景观,理查德·道金斯用此来解释看似复杂的机制是如何从许多渐进的步骤中发展起来的,而不是如“攀登悬崖”一般。在这个比喻中,适合度被表示为景观的“高度”,相似的
基因型则被可视化为彼此“接近”。后来,理查德·道金斯的这一观点还被用来解释自然选择进化中的缺陷形式,例如动物对异常刺激的反应。
无神论
理查德·道金斯以其公开的反宗教观点而广为人知,他被公众认为是世界上最著名的无神论者。但在2006年出版的《
上帝的错觉》一书中,他却明确地宣称自己是
不可知论者。在该书中,他使用了多个例子来解释宗教对道德的非必要性,并断言一个超自然的创造者几乎不存在,宣称宗教信仰是一种错觉、属于“一种固定的错误信仰”。理查德·道金斯建议世人将“
雅威的存在”这个观念视为科学假设。他认为宗教既是冲突的根源,也是没有证据的信仰的正当理由,而没有证据的信仰便是“世界上最大的罪恶之一”。除此之外,理查德·道金斯还批判了宗教信仰是非理性的。
理查德·道金斯认为反对宗教教条和灌输的主要工具是教育和提高意识。这些工具包括与某些
刻板印象的斗争,将积极的公共内涵与那些拥有
自然主义世界观的人联系起来等。他支持建立一所思想自由的学校,这类学校不会“灌输儿童”,而是会教孩子们寻求证据,并持怀疑态度、批判性和开放态度。理查德·道金斯认为,这样的学校可以起到正确教授的作用,不偏袒特定的宗教,如古希腊和北欧诸神的宗教,就算这些宗教对于理解英国文学和欧洲历史很重要。
社会观念
理查德·道金斯对人口的增长和人口过剩的问题表示担忧。在《
自私的基因》一书中,他简要地提到了人口增长,用
拉丁美洲的人口来举例,指出不加控制的出生率必然导致死亡率的加速上升,并认为领导人竟然不理解这一个简单的逻辑事实,禁止民众使用有效避孕方法,宁愿采用增加粮食生产的“自然的”方法来限制人口,他们必将得到“饥饿”这种自然的方法。但正如野生动物那般,它们几乎永远不会因衰老而死亡,饥饿、疾病或者捕食者都可以使它们在衰老前丧生,人类的情况也是如此,饥饿以及其他的死亡因素是物种不可能无限制增长的根本原因。此外,针对“
拉丁美洲的人口每40年翻一番”的现象,他还批评了罗马天主教对
计划生育和人口控制的态度。
对后现代主义的看法
1998年,理查德·道金斯在《
自然》杂志上发表了一篇书评,对保罗·格罗斯(英文名:Paul R. Gross)、诺曼·莱维特(英文名:Norman Levitt)著的《高级迷信:学术左派及其与科学的争吵》和索卡尔和让·布里克蒙特(英文名:Sokal and Jean Bricmont)著的《知识分子的冒名顶替》表示出赞赏。这两本书籍皆与
索卡尔事件有关,以对
美国大学(文学研究、人类学和其他文化研究系)
后现代主义的批评而闻名。与许多批评者相呼应,理查德·道金斯认为后现代主义使用蒙昧主义语言来掩盖其缺乏有意义的内容。
社会活动
社会职务
公益慈善
2006年,理查德·道金斯成立“理查德·道金斯理性与科学基金会”(Richard Dawkins Foundation for
理性 and Science,简称RDFRS)。此基金会为非营利的慈善组织,旨在资助信仰和宗教心理学的研究、支持
科学教育计划并宣传世俗。2016年,RDFRS与“调查中心”( Center for Inquiry,简称CFI)合并,作为调查中心的部门继续运作。
RDFRS建立了“非信教者援助基金”(Non-Believers Giving Aid),旨在从世俗社区筹集资金,用于全球救灾。在创建的头两个小时内,该基金已经为
海地的救灾捐赠了11000美元以上。而自成立以来,“非信教者援助基金”已筹集了数十万美元,并分发给了世界各地的救援机构。
演讲与辩论活动
截至2022年3月,理查德·道金斯已在世界各地举办了60多次受邀演讲,其中“西蒙尼讲座”由他于1999年创办。2007年9月30日,他还曾与无神论者
克里斯多弗·息金斯(英文名:Christopher Hitchens)、山姆·哈里斯(英文名:Sam Harris)和丹尼尔·C·丹尼特(英文名:Daniel C. Dennett)一起展开了一场演讲和公开辩论的运动。该活动旨为世俗
世界观辩护,被录制了下来。
无神论者活动
理查德·道金斯是一位直言不讳的无神论者,也是各种无神论者、
世俗主义者和
人文主义组织的支持者。他出资赞助了英国人文主义协会,并支持布赖特运动的开展。因受到同性恋权利运动的启发,他也支持“出局运动”,鼓励全世界的无神论者公开表明自己的立场。在2008年和2009年间,他支持了
英国无神论者广告计划,即无神论者巴士运动。该运动旨在筹集资金在伦敦地区的公共汽车上放置无神论者广告。2014年5月,理查德·道金斯参与了
威尔士男子足球代表队的干草节,并声称虽然他不相信
基督教信仰的超自然元素,但他仍然怀念宗教的仪式。
政治活动
1967年至1969年间,理查德·道金斯参与了有关
越南战争的反战示威等活动。他也经常在报纸和博客上评论现代政治问题,并经常为在线科学和文化摘要《3 Quarks Daily》撰稿,他的意见包括反对2003年入侵
伊拉克、
英国的核威慑力量等多个方面。
理查德·道金斯也是共和国用民选总统取代英国君主制运动的支持者。他自称是20世纪70年代的
工党选民,自该党成立以来一直是
自由民主党的选民。2009年,他在党内会议上发表讲话,反对亵渎法、
替代医疗和信仰学校。在2010年的英国大选中,理查德·道金斯正式支持
自由民主党,支持他们的选举改革运动以及“拒绝迎合‘信仰’”思想。在2017年大选前夕,他再次支持自由民主党,并敦促选民加入该党。
其他活动
2014年,理查德·道金斯签署《100倍小行星宣言》(100x Asteroid Declaration),以“100倍签名者(100x Signatory)”的身份加入了全球小行星日宣传运动。《100倍小行星宣言》是一个基于科学的声明,旨在呼吁在未来十年内将近地小行星的发现率提高100倍。此外,他曾担任过
英国皇家学会法拉第奖和英国学院电视奖等奖项的评审团成员。
个人生活
理查德·道金斯为
牛津郡地主绅士家庭出身,是让·玛丽·维维扬(英文名:Jean Mary Vyvyan,1916年~2019年)和克林顿·约翰·道金斯(英文名:Clinton John Dawkins,1915年~2010年)的儿子。他原名为克林顿·理查德·道金斯(英文名:Clinton Richard Dawkins),后来他通过改名契将“克林顿”从名字中删除了。此外,理查德·道金斯还有一个妹妹,名为莎拉。
理查德·道金斯结过三次婚,育有一女。1967年8月19日,他在
爱尔兰沃特福德郡安内斯敦的新教教堂与动物行为学家玛丽安·斯坦普(英文名:Marian Stamp)结婚,后于1984年离婚。1984年6月1日,他与伊芙•巴勒姆(英文名:Eve Barham,1951年~1999年)于英国牛津结婚。他们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为朱丽叶。之后,理查德·道金斯再次离婚。1992年,理查德·道金斯在伦敦肯辛顿—
切尔西区与女演员拉拉·沃德(英文名:Lalla Ward)结婚。2016年,理查德·道金斯和拉拉·沃德分居,他们后来将此描述为“完全友好”的分居。
理查德·道金斯有不少朋友。通过
道格拉斯·亚当斯(英文名:Douglas Adams),他和第三任妻子拉拉·沃德得以相识。在
牛津大学认识的W.D.汉密尔顿(英文名:W.D.Hamilton)对其影响颇大,这种影响在理查德·道金斯的《
自私的基因》一书中随处可见。2000年,W.D.汉密尔顿去世后,理查德·道金斯为他写了讣告,并组织了一场追悼会。
2016年2月6日,理查德·道金斯在家中发生轻微出血性中风。同年晚些时候,他声称,自己已经几乎完全康复了。
主要作品
书籍作品
截至2022年,理查德·道金斯所撰写和合著的书籍和文章的数量已超过80本(篇),他最为公众所知的是关于进化生物学的书,其中许多书已被翻译成多种语言,并成为了畅销书目。
影视作品
理查德·道金斯曾在许多电视和广播节目中露面,提供他的政治观点,并与许多宗教人士进行辩论。此外,截至2017年,据网络电影数据库统计,他共在电视节目和电影中出场了70次,包括《科尔伯特报告》(2006年)、《深夜秀》(2009年)等。
纪录片
电视剧
短片
综艺节目
编剧作品
制片作品
音乐作品
配音作品
其他作品
理查德·道金斯还在1996年发行了《生命的进化》(The Evolution of Life),这是一张交互式CD-ROM,用户可以用它来创建“生物形态”。这张交互式CD-ROM在《盲人钟表匠》中,属于首次引入的
计算机模拟进化例子。
个人荣誉
人物评价
正面评价
珀斯普罗维登斯市教堂高级牧师罗里·希纳(英文名:Rory Shiner)评:理查德·道金斯以信仰
雅威代替对
托尔(Thor)的信仰,从而证明了不相信上帝的
神学和信徒的主张应用起来是多么荒谬。
作者诺曼·莱维特(英文名:Norman Levitt)和迪帕克·乔普拉(英文名:Deepak Chopra)认为,理查德·道金斯是一位非常高效、迷人的作家,他的文章口语化、朴实无华、直接、推理严谨。他熟悉美国和
英国的流行文化,巧妙地利用它来吸引观众的注意力。
负面评价
剑桥大学博士丽贝卡·麦克劳克林(英文名:Rebecca McLaughlin)评,理查德·道金斯的书并没有以一种通俗易懂的形式为无神论提供最好的案例,他始终未能提出对立的论点,而且经常达不到我们对学术作者的研究标准——无论他的信仰如何。
英国的犯罪小说作家迈克尔·迪勃丁(英文名:Michael Dibdin)评价理查德·道金斯的《
上帝的错觉》一书时,称:“他的最新著作不仅没有为他之前为公众理解科学所做的无可挑剔的贡献做出任何贡献,而且很可能对公众的认知产生灾难性的影响。”
人物事件
2012年6月,理查德·道金斯认为生物学家E.O.Wilson出版的《社会对地球的征服》一书误解了
亚历山大·汉密尔顿提出的亲缘选择理论。该理论强调亲缘关系越近,动物彼此合作倾向和利他行为也就越强烈;亲缘越远,则表现越弱。此外,理查德·道金斯还强烈批评了独立科学家
詹姆斯·洛夫洛克的盖亚假说,盖亚假说是詹姆斯·洛夫洛克在1972年提出的一个假说:“在生命与环境的相互作用之下,能令
地球适合生命持续的生存与发展”。他认为盖亚假说没有充分考虑
自然选择的进化,特别是没有考虑到生物体之间的竞争。
因公开发表了一些有关
伊斯兰教的言论,理查德·道金斯遭到了强烈反对。2013年,他在推特上写道:“世界上所有的穆斯林获得的
诺贝尔奖都比
剑桥大学三一学院少。不过,他们在
中世纪做了伟大的事情。”2016年,理查德·道金斯在
东北地区科学与怀疑论会议上发言的邀请被撤回,因为他分享的一段视频被认为“冒犯性极高”,讽刺地展示了卡通女权主义者和
伊斯兰主义人物歌唱他们共同点的画面。他在发布这条推文时表示:“显然,这不适用于绝大多数女权主义者,我也算是其中之一。但少数人是有害的。”
2021年4月,理查德·道金斯在推特上表示,“2015年,全国有色人种协进会白人分会主席雷切尔·多尔扎尔(英文名:Rachel Dolezal)因认定自己是黑人而受到诽谤。有些男性选择认同自己是女性,有些女性选择认同为男性。如果你否认他们确实是他们所认同的样子,你就会受到诽谤。讨论一下。”在这条推文收到批评后,理查德·道金斯回应道:“我不打算贬低跨性别者。我看到我的学术‘讨论’问题被误解为跨性别者,我对此表示遗憾。我也无意以任何方式与美国共和党偏执狂结盟,现在他们正在利用这个问题。”而为了回应这些评论,美国人文主义协会(American Humanist Association)收回了于1996年颁发给理查德·道金斯的年度人文主义奖。针对这一撤回行为,《理性》(
理性)杂志的罗比·索夫(英文名:Robby Soave)作出批评,称“惩罚各种正统观念的持不同政见者本身就是不自由的”。
参考资料
What We Do.Richard Dawkins Foundation for Reason and Science.2023-12-23
Richard Dawkins.Richard Dawkins Foundation for Reason and Science.2023-12-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