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卓善于星占,精通天文星象,曾与吴国另一位天文学家
王蕃著有《浑天论》。《浑天论》这部著作是对天文星象的系统表述。由于
东汉天下大乱,
张衡制作的
星图《
灵宪图》散轶不存,陈卓便综合甘、石、巫咸三家源于
战国或奉汉的天文学派所定的
星官,将其构成了一个有二百八十三官、一千四百三十四颗
恒星的相对完整的全天星官系统,绘制出一幅完整的恒星和星象图,并附加详细的说明,创造性地把全部天空分作三十一个大区,即后世流传的三垣二十八宿分区法。这一分区法一直到近代都是中国观测星象的基础。陈卓的全天星官系统由此沿用了一千多年。
陈卓(约公元3世纪30年代生,公元4世纪20年代前后卒),青壮年时任
吴国太史令。陈卓曾收集汉代天文学家的著作,将其合并成一个整体体系。他的星表列出了1464颗星,分布在283个
星座中。尽管他的著作在历史发展中逐渐失传,但关于他星座体系的信息在
唐朝记录中得以保留,尤其是由屈筹西达所著。
他善于星占,精通天文星象,曾与吴国天文学家
王蕃同时或稍后作《浑天论》,并于这一时期开始收集当时流行的
甘夫人、石氏、巫咸氏三家
星官,进行汇总的工作。公元280年
晋灭吴之战后,陈卓自吴都建邺(今南京)入
洛阳市,任
晋国太史令。这期间他绘成了总括三家星官的全天星图,并写了占和赞两部分文字,还撰写了《天文集占》10卷,《四方宿占》和《
五星占》各1卷,《万氏星经》7卷,《天官星占》10卷等占星学方面的著作。
公元 316年,
晋朝亡,陈卓重返江东,于317年在
东晋都城建康(今南京)参与了
司马睿司马睿的立国,复为太史令。此后史籍中再未见到有关他活动的记载。
陈卓一生中最重要的工作是综合甘、石、巫咸三家源于
战国或
秦汉的天文学派所定的
星官,将其构成了一个有283官、1464颗
恒星的相对完整的全天星官系统。由于原著已佚,现在推求陈卓的工作情况依据的都是后代的作品,主要有《敦煌写本》中的“三家星经”和《玄象诗》中的“玄象诗”,
唐朝所编的《
晋书》和《
隋书》中的天文志及《
开元占经》等。据这些材料分析,陈卓所定的全天星官系统中,石氏中外官共有93官,627星,甘氏118官,511星,巫咸氏44 官,144星,加上二十八宿的182星,共283官,1464颗恒星。(由于依据的原始材料不同,各研究者所列星数小有差异。)研究表明,陈卓总三家星著于图录的大体步骤是,先以二十八宿为基础,再将石、甘、巫三家星去其重复,存其不同补入其中,对石、甘、巫三家星的重复者基本上采取先石氏、次氏、再巫咸氏的原则。
陈卓所总结的全天
星官名数一直是后世制作
星图、浑象的标准。据记载,
刘宋钱乐之在元嘉十三年(公元436年)和十七年(公元 440年)两次铸造浑象,都采用陈卓所定的数字,并用三种不同的颜色来区别三家星。
隋朝庾季才等人即以这种浑象为基础,参照各家星图,绘为盖图。7世纪末 —8世纪初,又有
唐朝学者
王希明作《丹元子步天歌》,以七字一句的诗句介绍了陈卓所总结的283官,1464颗星,并创造性地把全部天空分作三十一个大区,即后世流传的三垣二十八宿分区法。这一分区法一直到近代都是我国观测星象星象的基础。陈卓的全天星官系统由此沿用了1000多年。
三国时期的天文学家陈卓(活动年代约公元270年前后),综合了历代各派占星家对天象的观测记录,编就了包括283(星)官1464个
恒星的星表,被《晋书.天文志》采用,成为我国一千多年来天文历法研制和星象占验的天文图基础。
在公元四世纪的三国时期,天文学家陈卓(310年),把这三派的星表汇编在一起,加了注释,并根据这些数据,绘制了一幅恒星和
星官图,所包含的恒星已有1464颗,星官(古代的
星座)283个,不过,今天大多数的天文史家相信,古代中国最早的
星图绘制,应可追溯到汉代,
张衡(78一139)所绘的《灵宪图),只可惜也是失传了。
南北朝间(424–453年),
钱乐之根据陈卓的名单,绘成一种经过改良的星图,并用铜铸造了一个浑仪(即天球仪),以红、黑和白三色来标认三派
天文学的观测记录。日后的一段长时间,更成为各家绘制星图时的参照基础。一幅现藏於
伦敦博物馆,相信是世界上现存最古老和星数最多的星图––著名的
敦煌市星图(公元940年前后),就是属於这种著色星图的手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