菅直人(かん なおと),1946年10月10日出生于
山口县宇部市,2010年至2011年间担任
日本第九十四任首相。
菅直人1946年出生于山口县,
高中时因父亲工作关系转学至东京,并考入
东京工业大学应用物理专业。毕业后,他决心从政,加入致力于改善市民生活的组织,并在1976年竞选国会议员,虽因缺乏背景和资历而失败,但受到实力派政治家江田三郎的赏识,共同创建“社会市民联合”。1980年,他终于当选为众议员。1996年,他成为厚生大臣,并随后与鸠山由纪夫等人创建民主党,担任党首。然而,他在1999年因私人问题辞去党首职务,经历多次竞选失败和党内争议后,于2009年被鸠山首相任命为
副首相。菅直人在2010年接替鸠山由纪夫成为日本首相,并在民主党党代表选举中连任。然而,在应对2011年的特大地震和福岛核电站事故时,他的措施受到质疑,最终在压力下辞职。2012年,他因福岛核电站事故中的指挥不当被刑事立案侦查。同年12月,菅直人众院大选中败给自民党候选人,但通过比例代表竞选中保留了席位。2013年,菅直人因在参议院选举中的违规行为被民主党纪律处分,暂停资格三个月。2014年12月14日晚,日本众院选举进入开票阶段,菅直人在东京18区选区落败,失去议席。不过,菅直人在比例代表竞选中当选,获得众院最后一个议席。2017年10月,菅直人以
立宪民主党候选人的身份参与众议院选举,并成功当选。2023年11月5日,77岁的菅直人在东京宣布,因年事已高,将在下届众院选举中让位给年轻人,不再参选。2024年10月8日,菅直人举行记者会,正式宣布退出政坛。
日本国内普遍认为,菅直人担任首相期间政绩乏善可陈。前首相
中曾根康弘指出,菅直人内阁是没有过去和未来的政权,菅直人以市民主义为中心的政权思想没有继承历史和文化传统,同时缺乏目标和理想,也没有远见和指导能力,特别是很多主张一味迎合国民,只为延长政权寿命。民主党政权经验不足,菅直人
内阁缺少辅佐首相的政治家、评论家、精英学者。在经济上措施不力,更是菅直人下台的直接原因。尽管他说做了应做之事,但日本国民普遍认为,菅直人在处理福岛核电站核泄漏事故和灾后重建上频频失误,甚至拖了日本经济复苏的后腿。
人物经历
早年经历
1946年10月10日,菅直人出生于山口县
宇部市,其父营寿雄曾在玻璃公司任职。因父亲的工作关系,菅直人在
高中时转学到了
东京。1965年,他考入了
东京工业大学应用物理专业。
菅直人在东京工业大学就学期间,正是
日本学生运动的全盛期,
东京大学发生了安田讲堂事件等大规模的学潮。通过参加学生运动,菅直人进而对政治感兴趣。在大学期间,他创办了政治小组“现代问题研究会”,并成为“全大学改革推进会议”的领头人。
菅直人大学毕业时,日本正值经济高速发展和城市人口不断增加的时期,房价高涨等一系列社会问题逐渐浮现。为了寻求更好的居住条件,菅直人加入了“追求更好居住条件的市民之会”,致力于改善市民生活。在这个过程中,他结识了著名的政治家市川房枝,并担任其竞选办公室负责人,积极为其参议员选举奔走。这也为菅直人日后走上从政之路奠定了基础。
步入政坛
1976年,刚满30岁的菅直人满怀雄心壮志,决定自己竞选国会议员。在竞选前,他提出了宏大的构想:“一旦初次当选,我将在10年内组织起能与
自由民主党抗衡的力量,20年内赢得天下。”然而,由于他缺乏背景和资历,最终竞选失败。当时,实力派政治家江田三郎因政见不合刚脱离社会党,正计划组建新党。江田注意到了菅直人在竞选中的表现,认为他具备潜力,于是邀请他共同创建“社会市民联合”。1978年,“社会市民联合”更名为“社会民主联合”,菅直人先后任副党首、副书记兼政策委员长。在接下来的几年中,他连续两次参选国会议员,但都未能成功。直到1980年第四次参选时,他才终于如愿以偿地当选为众议员。菅直人真正在日本出名是在1996年,当时
桥本龙太郎内阁成立,他被任命为厚生劳动省大臣。正值
日本国内因使用不洁血液导致
艾滋病感染问题沸沸扬扬之际,菅直人迅速采取行动,组织团队深入调查此事,并随后公开了厚生省长期隐瞒的关于血液艾滋病存在的初步报告资料。
创建民主党
1996年9月,菅直人与鸠山由纪夫等人共同创建了
共同民主党,并一同担任党首。到了1997年9月,他开始单独担任党首。1998年4月,民主党与另外三个
政党合并,组成了新的民主党,菅直人继续担任党首。然而,在他计划利用新民主党势力大展鸿图时,遭遇了重大挫折。1999年,《
周刊文春》爆料称菅直人与电视台主持人
户野本优子有一夜情,这使得他一直以来塑造的“好男人”形象受到严重损害。同年9月,他竞选民主党党首时落败。2002年9月,菅直人再次竞选党首,但败给了鸠山由纪夫。不过,同年12月,他成功出任党首。然而,2004年初,自民党政府多名阁僚被发现未缴纳养老保险,菅直人对此进行了严厉批评。出乎意料的是,他自己也被爆出未缴纳养老保险,不得不辞去党首职务。为了表示反省,他徒步拜访了
四国的多座寺庙。受到这一事件的影响,2005年9月,菅直人第三次竞选党首失败。2006年4月,他与
小泽一郎竞选党首,第四次失败。
担任副首相
2009年9月16日,菅直人被鸠山首相任命为副首相,并负责主管国家战略局。尽管在民主党众议院选举的《政权公约》中,国家战略局被定位为“直属首相”,负责“集合政府和民间的优秀人才,制定新时代的国家长期规划,在政治主导下确定预算框架”,但该机构的人员构成、权限、工作内容等均未明确规定,也没有相关法律可依。菅直人对此表示不满,公开抱怨称政府部门编制未定,党内人事也未确定,导致无法招募国会议员和民间人士加入战略局。他还在电视上表示,对于战略局来说,“什么都不干就是战略”。2010年1月5日,时任日本财政大臣的
藤井裕久因
高血压和过度疲劳入院治疗后提出辞呈,菅直人被随后任命为日本新财务大臣。
担任首相
2010年6月2日,
鸠山由纪夫由纪夫表示,他和日本民主党干事长
小泽一郎均将辞职。当时,
日本副首相菅直人接任首相的呼声较高。2010年6月4日,日本民主党举行会议,选举菅直人为新任党代表,并获得291张选票,击败竞争对手
樽床伸二(129票)。菅直人随后在下午的会议上被提名为第94任首相,并立即开始组建新内阁,有望当天完成。这是他第三次当选党代表。随后,6月8日晚终于正式成立了自己的新内阁。9月14日下午2时,日本民主党在东京王子花园塔酒店召开临时党大会,进行新民主党党代表的选举。结果,菅直人以721分大幅领先
小泽一郎的491分,成功连任民主党党代表,继续担任日本首相。2011年1月14日,菅直人内阁进行了第二次改组,以应对在野党的问责和预算压力。尽管改组后
内阁支持率有所回升,但仍受到一定限制。改组吸收了非
美国民主党人士
与谢野馨入阁,他坚定主张增税,使消费税提高具备现实性。此次改组源于参议院对原官方长官仙谷由人和原国土交通大臣
马渊澄夫的问责案,民主党因在野党的压力而不得不妥协。改组后,仙谷被任命为民主党党首代理,而马渊则未获得新职。此次改组不仅是对内阁的调整,也是民主党为应对在野党挑战和财政问题所采取的策略。2011年1月24日,菅直人在众院全体会议上提出“平成的开国”、“实现最少不幸社会”和“纠正无条理状况的政治”三大执政理念,并强调在社保和税制整体改革中,为让国民更安心生活,将要求国民在一定程度上承担改革负担。2011年2月17日,日本民主党内16名与菅直人反目的议员宣布退出众议院民主党党团,但他们并不打算完全离开民主党。这些议员向民主党递交了申请,计划另起炉灶,以此抗议菅直人缺乏领导才能,未能履行选举承诺。2011年2月18日,
日本国会的最大反对党
自由民主党可能会选择适当时机向国会递交内阁不信任动议,以此向菅直人施压。面对这种内忧外患的局面,菅直人坚定地表示他不会辞职,也不打算重回政治老路。
2011年3月11日,
日本东北部海域发生9.0级地震并引发特大海啸。日本强震时,菅直人正在参加上议院的会议,他感受到震动并继续参加会议。地震后,他承诺政府全力保障民众安全,减少损失,呼吁冷静并关注最新消息。3月12日,菅直人在记者会上称地震和海啸为“史无前例”灾难,已增派自卫队员参与救灾并呼吁更多支援。4月21日,菅直人通过中国媒体刊登文章,对中国政府和人民的支持表示谢意。4月25日,菅直人拒绝了
公明党议员滨田昌良以应对福岛第一核电站事故不力为由而向其提出的辞职要求。他回应称:“放弃责任不是应取之道。”
被迫辞职
2011年6月1日,日本在野的
自由民主党联合公明党、奋起党向众议院提交了对菅直人
内阁的不信任决议案。然而,仅隔一天,该议案在众议院以152票赞成、293票反对的票数被否决。8月10日,菅直人在众议院财务金融委员会会议上说,如果“
公债发行特例法案”、“第二次补充预算案”和“可再生能源特别措施法案”得到国会通过,他将在
美国民主党新代表选出后辞去首相职务。 8月26日下午,在日本国会举行的民主党两院议员大会上,菅直人宣布辞去民主党党首职务,并于29日选出新党首后辞去首相职务。
下台后经历
2012年8月1日,菅直人因在
福岛第一核电厂核泄漏事故中的指挥不当,导致第1核反应堆氢气爆炸并造成多名作业人员受伤,被东京地方检察院以“违反原子能等规制法罪”和“业务过失伤害罪”进行刑事立案侦查。
2012年12月17日,菅直人在比例选举区“复活”,再度当选为众院议员。2013年7月,菅直人因在参议院选举中支持非民主党公认候选人的大河原雅而,将受到民主党的纪律处分。8月20日,日本
美国民主党举行常任干事会,一致通过了对菅直人的处分决定,即解除菅直人民主党“最高顾问”一职,并停止其民主党党员资格3个月。2013年11月20日,菅直人处分到期,重新回归民主党,但其党执行部最高顾问的官职并未恢复。
2013年7月16日菅直人因
安倍晋三发表的一篇批评其
核能政策的文章,以侵害名誉为由对其提起诉讼,并要求赔偿。该文章指责菅直人在福岛核灾后的决策。菅直人当时是在野党
美国民主党议员,此举在日本参议院选举前夕引发广泛关注,因为核能是此次选举的热门议题之一。2015年12月3日,菅直人起诉时任首相安倍晋三侵害名誉案宣判。东京地方法院驳回了菅直人的赔偿请求。
2014年12月14日,日本众院选举已进入开票阶段,菅直人在
东京18区的选区中落败,失去了该区的议席。12月15日,虽然菅直人和上次大选一样在小选区败给了
自由民主党候选人,但在比例代表竞选中当选,成为最后一名当选者。2017年10月,菅直人以
立宪民主党候选人的身份参与众议院选举,并成功当选。2023年11月,77岁的菅直人在东京宣布,鉴于年事已高,他将在下届众院选举中让位给年轻人,因此不会从选区参选。
2024年10月8日,菅直人举行记者会,正式宣布退出政坛。
政治主张
政治
营直人作为民主党“草根”层政治家,既带有市民运动背景,又有丰富的政治经验。他主张公民参与政治,实现真正的国民主权,并批评了
自由民主党传统的官僚内阁制。他提出“第三条道路”,旨在打破日本经济低迷和社会闭塞状态,将经济增长与解决经济社会问题相结合,实现强大经济、财政和
社会保障的一体化。他的主张体现了民主党重视民生、扩大内需的政策取向,并试图在民生与经济、
自由主义与
资本主义之间找到新的平衡点,这与鸠山的“友爱政治”思想相呼应。
经济
营直人基于其提出的“
第三条道路”,主张一体化发展“强大的经济”、“强大的财政”和“强大的社会保障”。他提出了新增长战略来推动经济强大,集中于减少公共事业财政浪费以构建强大的财政,并在医疗和保险金制度等方面进行改革以实现强大的社会保障。同时,他强调超党派、广泛的国民讨论在改革过程中的重要性,体现了其对民众参与的重视。
能源
2011年5月18日,菅直人在首相官邸举行的记者会上宣布,中止日本政府以前制定的能源发展计划,对于国家的能源发展战略进行重新研究检讨。这是福岛第一核电站事故发生以来,菅直人首次表明将停止核电的发展,废除政府制定的以核电为主的能源发展计划。菅直人表示要重新审视核电管理方式,并强调原子能安全保安院应从经济产业省独立出来,以确保监管的独立性。此前,
东京电力公司因篡改伪造安全检查记录等丑闻而遭到批评,尽管发生了核泄漏事件,该公司仍我行我素。这种政企暧昧关系被外界批评为妨碍了监管。福岛核事故后,政府要求经济产业省官员暂不在电力公司任职。同时,
日本面临化石能源进口大增的问题,既增加经济负担又加剧温室气体排放。菅直人表示,希望日本围绕新能源发展重塑能源政策,如风电、
太阳能和生物质能等。
外交
对美
菅直人内阁成立后,首要目标是改善日美关系,特别是解决冲绳美军基地搬迁问题,以恢复国民对政府的信心。尽管与前任鸠山内阁在日美同盟定位上有所不同,菅内阁仍重申日美同盟是日本安全政策的基石。其咨询小组发布的研究报告强调了日美同盟的战略意义,并提出日本需加强与美国的合作,同时与
意识形态相同的国家结成安全合作伙伴。尽管政权更迭,但日本对日美同盟的重视并未改变。
2010年
钓鱼岛事件后,日本将领土争端与安全问题挂钩,渲染“中国威胁论”,借此调整安全政策,加强日美同盟,并将中国视为安全防范的主要对象。这一策略得到了《日美安全条约》范围适用于钓鱼岛的保证的支持。事件引发了日本民众对华态度的变化,使日本外交、安全政策进一步向美国倾斜。菅内阁原本就想改善日美关系,事件后更急于加强日美同盟,这与奥巴马政府扩大对
亚洲参与的政策相契合,使美国加强了在日美同盟中的地位。这导致鸠山内阁时期的自主外交形象荡然无存。
2010年06月27日,菅直人在
多伦多与美国总统奥巴马举行首次会谈,强调深化日美同盟的重要性,并承诺履行将
冲绳县驻日美军普天间机场搬迁至
名护市边野古及附近水域的联合声明。为获得冲绳县当地对搬迁计划的理解,菅直人希望美方减轻冲绳的基地负担。
对华
自菅直人内阁成立以来,其在继承鸠山内阁的对华政策上表现出一定的连续性,强调深化与中国的战略互惠关系。然而,在实际行动上,菅内阁在解决冲绳基地搬迁问题和改善日美关系的同时,也加强了对中国的安全防范。菅内阁积极构筑制约中国的战略联盟,加强与
韩国、美国和
澳大利亚的安全合作,形成在经济和安全领域牵制中国的态势。这些举措显示日本在地区安全和经济合作方面的积极态度。
菅内阁利用钓鱼岛事件转向防范中国的防卫方针,强调中国军力增强和海洋活动的担忧。新防卫大纲和军事计划明确将中国列为防范对象,并转向建立“机动防卫力量”。同时,日本努力保持与中国的正常关系,寻求在互利基础上进行合作,并试图将中国纳入国际体系。尽管存在对华担忧,日本仍寻求在多个领域与中国深化合作。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中日相互依存关系加强,合作对日本经济和安全至关重要。
对朝
菅直人执政后对鸠山内阁的“新外交”进行了调整,放弃了民主党执政之初提出的“建设对等的日美关系”和“构建东亚共同体”的方针。为了修复日美关系并加强对朝施压,菅内阁利用“天安舰事件”引发的
东北亚紧张局势,积极推进日美、
日韩关系。在八国集团峰会上,菅直人带头抨击
朝鲜,并采取外交攻势。同时,菅内阁还在美国支持下积极开展日韩军事合作,包括参加
韩国海域的海上拦截演习和向韩国提出签署《日韩物资劳务相互提供协定》的建议。然而,朝鲜对菅内阁的态度并不友好,严厉谴责其在八国集团峰会上对朝鲜的指责,并对日韩军事合作表达强烈不满。
随着“
延坪岛炮击事件”的发生,
朝鲜半岛局势骤然紧张,美国与韩国对朝鲜采取了“战略攻势”,使得
东北亚政局动荡不安。菅直人内阁的军事外交政策给中日关系也带来了负面影响。面对这一复杂局面,美日韩三国外长在
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举行了首次三国外长会谈,强调三国合作对维护地区和平与稳定的重要性,并愿意在六方会谈框架内加强合作。然而,这一声明也预示着美日韩三国的朝鲜政策将从“施压”转向“对话”。在美国积极开展对朝缓和政策的情况下,菅
内阁也迅速调整了对朝政策,表示愿意无条件重启日朝间的对话。然而,由于前原诚司的突然下台和随后发生的地震、海啸及核事故,菅内阁无暇顾及
朝鲜问题。直到2011年6月,面临党内外压力,为了挽回直线下滑的支持率,菅直人重启了对朝交涉,但双边会谈未能取得预期成果。随着美朝
纽约会谈因铀浓缩问题陷入停滞,菅直人对“朝鲜牌”的期待进一步淡化,之后只是采取了关注美朝及
朝韩对话进展的方针。
人物评价
菅直人内阁是一个缺乏历史和文化传承、无明确目标和理想的政权。其以市民主义为核心的政权思想,未能继承和发展日本的历史和文化传统。此外,该内阁缺乏远见和指导能力,其政策主张多迎合国民,以延长政权寿命为主要目标。民主党政权经验不足,导致菅直人内阁缺乏得力辅佐,如政治家、评论家和精英学者。在经济方面,其措施不力是菅直人下台的直接原因。尽管他声称已尽职责,但日本国民普遍认为,菅直人在处理福岛核电站核泄漏事故和灾后重建方面失误连连,对日本经济复苏造成了阻碍。(日本前首相
中曾根康弘评)
菅直人作为草根派代表,接替世袭派的鸠山由纪夫成为
日本第94代首相,改写了日本政治发展史。他未进行宫廷斗争或派系对抗,却获得党内压倒性支持,并重组党的领导层。尽管小泽派在领导层的影响力减弱,但其仍是民主党内最大的势力。菅直人虽出身平民,却脱颖而出,展现了给日本政治带来新生和希望的冲击。经过艰苦努力,他终于圆了“庶民宰相”之梦,成为现代
工薪族出身的典范。(
新加坡《
联合早报》评)
人物争议
将日本维新会人士比作希特勒
日本维新会在2021年10月的众议院选举中获得41议席,成为日本第三大党,其保守主张引人注目。尽管
自由民主党展现出合作态度,企图共同推进修改宪法等议题,但菅直人对此持批评态度。他在推特上表示,尽管维新党在辩论中表现有魅力,但其基本政治立场模糊,并质疑其是否真正代表
新自由主义和福祉国家。菅直人还计划组建一个与维新对抗的组织。这一言论在日本网络上引发关注,并遭到维新会的强烈反驳。日本维新会创始人
桥下彻批评这种将人与
阿道夫·希特勒相比的做法是不恰当的,并呼吁建立强大的在野党需要谦虚研究维新的政治。大阪市长、维新党代表
松井一郎则称这种比喻是侮辱,正式提出抗议。
个人生活
家庭生活
1970年,菅直人与他的表姐菅伸子结婚。菅伸子被誉为“
日本希拉里”,同样独立能干。作为政治人物的妻子,她在面对丈夫的绯闻时,坚决地站在丈夫的一边,育有两个儿子。
2023年12月24日,在东京
武藏野市市议会
补选中,前首相菅直人的长子菅源太郎(51岁,
日本立宪
美国民主党官员)首次当选。此次市议会补选有两位候选人,每场比赛有六位新人参选。菅源太郎出生于武藏野市,他在
高中辍学后,18岁时参与了建立儿童权利和实现投票权的公民运动。他曾于 2003 年和 2005 年从冈山第一选区竞选众议员,但均未成功。从13岁起,他就担任父亲的秘书。
财产
2010年7月,菅直人及其
内阁成员于16日公布了个人资产情况,包括家属在内的人均资产为3256万日元,创下自2001年以来的新低。其中,菅直人首相的个人资产仅为2240万
日元,成为历任首相中最“穷”的一位。
人物轶事
“打盹王”
2010年11月,菅直人在国会会议期间打瞌睡的情景被媒体捕捉到并发表,引发了在野党的强烈批评。自民党干部认为,身为一国首相在国家核心政治讨论中打瞌睡是对国会的蔑视,不可饶恕。然而,民主党议员为菅直人辩护,指出他当时65岁,因连续处理APEC会议事宜,身心极度疲惫,且在会议结束后未得休息,打瞌睡在所难免。值得一提的是,菅直人早在当年6月就因在议会开会时频繁闭眼休息而被政敌戏称为“打盹王”。
“谜一般的自信”
2014年11月26日,日本众议院大选临近,各候选人都在积极竞选。68岁的菅直人冒雨在东京都府中市进行街头演讲,长达一个多小时,但几乎无人驻足聆听。他在演讲中将首相
安倍晋三比作“
第二次世界大战”头号战犯希特勒,并只与两名路人握手,其中一个是旧识,另一个是女大学生,他对记者表示感受到了大家的支持。《产经新闻》戏称,这位前首相展现了“谜一般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