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天培,原名邱石麟,云南绥江人,中国乒乓女子世界冠军丘钟惠的父亲。1931年,邱天培担任
腾冲市县长,在任期间,他负责督建了跨越
怒江傈僳族自治州的
惠通大桥,并在桥梁竣工之日,即1935年12月22日,迎来了女儿的诞生。为了纪念这一双喜临门的时刻,他给女儿取名为钟惠。民国三十一年(1942年)5月10日,
日本自
龙陵县侵入腾冲,当时驻军向东撤退时,县长邱天培亦弃城而逃,一时腾冲成为
无政府状态。
邱天培在1931年被任命为腾冲县县长。在任期间,他积极参与了边陲名城腾冲的建设工作。其中,他负责督建的惠通桥是连接怒江两岸的重要交通设施。这座桥的竣工日期恰好与邱天培的女儿丘钟惠的出生日期相同,因此他将女儿命名为钟惠,以纪念这一特殊时刻。
民国三十一年(1942年)5月,腊成失守后,
云南省民政厅长李钧鉴建议拆毁腾龙桥,以阻
龙陵县方面窜入之敌,设守兵,置驿站,疏散文件,预为准备。邱天培一味营私,未蒙采纳。5月7日,
腾冲市县长邱天培送驻守腾冲的“云南王”龙云之子龙纯武至芹菜塘,下午回城,傍晚7时在县商会召集临时会议。邱天培在会上宣布龙陵失陷,时局紧张,县政府拟与各机关联合撤退。刘楚湘等到会地方士绅表示,“县长有守土之责,未见敌人岂可撤退,应与县城共存亡。”建议派兵沿
龙川江防御,拆毁腾龙、龙安两桥,设递步哨以通情报,当即表决议定。奈何会议虽表决如此,而邱天培回县府后,竟不顾一切,于半夜一时携家眷逃出县城,且仅将其私人财物运输出外,对县府公物、文件、图籍、照根,片纸只字均未移出。所有自卫队及警察等,一并被邱天培挟持出走至三练,各机关主管人员皆私自港逃。驻防
腾冲市的护路营,7日晚由营长
李从善率领撤退至城西30里的宠众山,仅留营副角某,带兵一连在城维持秩序。
5月9日晨,
刘伯龙师长率官兵20余人至腾冲城,地方士绅打算留其在腾冲城镇守,而护路营李从善营长等都不在城,商议无办法。士绅请求刘师长留腾震慑,刘师长以无可指挥之兵为由,于当日仓皇离开腾冲。关于刘伯龙他离开腾冲后,在路途所经过之处,痛斥腾冲士绅、人民不良。以为腾冲士绅、人民,有投敌嫌疑者甚多,且曾列名单向军事部门报告。后来邱天培又到省里控诉,其情形与刘伯龙所说相同。因此,
云南省政府有通缉某某等明令。等到邱天培返回腾北进行县长交接时,新任
腾冲市县长张问德以此事询问邱天培。邱天培回答事出有因,然而控诉实非其本意,他愿意申请洗刷被通缉者的罪名,请张问德转呈省政府。张问德当时不知道事情的症结所在认为万万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就将邱天培的信函转呈省政府,并请省政府批准撤销通缉。不料以后敌伪宣传品中,南京汉奸报纸对于腾冲沦陷,竟有腾冲
瓜皮帽商人70余人,手持太阳旗出城欢迎“皇军”的报道。9日晚,逃跑县长邱天培因地方人士追至,于是再次由曲石回城,并透露情报,敌军已经抵到
孟连傣族拉祜族佤族自治县。官绅听到后,一个个面面相觑,互相叹息,相互哭泣,一筹莫展。邱天培再次星夜逃去,在县商会人士也各自准备疏散离去。
1942年9月10日邱天培奉令返界头移交时,移交了公款约20万元,对刚刚成立且经费困难的县政府来说还是有一些帮助的。然而,邱天培作为县长有守土之责,未见敌人而撤退,将腾冲城拱手让给侵略者,“上负国家,下负民众。”
腾冲市民众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也给自己背上了历史的罪名,成了名副其实的逃跑县长。由于腾龙边区行政监督,腾冲当时最高军事行政官龙纯武的逃跑,腾冲县长邱天培、护路营营长李从善、28师师长
刘伯龙相继撤离腾冲,造成腾冲无政府组织、无军队驻守的状况。
北洋政府、军事家们,似乎对腾冲的地位没有明确的认识,他们似乎已经放弃了腾冲!日军还未进人,腾冲已成“空城”。
以腾冲县长邱天培为代表的逃跑者,被称为“逃跑县长”。人性的弱点注定很多人贪生怕死。
中国历史上,每当外敌入侵时,官员逃跑并不罕见。
清代晚期,这一现象更加突出。从
第一次鸦片战争开始,逃跑在官员当中似乎已成为一种习惯。当然逃跑是一种策略,
中原地区古代有“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这样的说法。故对当时最不该逃跑的腾龙边区行政监督龙纯武、
腾冲市县长邱天培,我们似乎应该给予谅解。在任县长邱天培,论责任他第二个不能跑,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古谚是不会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