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尔·阿贝德赛梅(Adel Hamek,1992年10月25日—)是一名
阿尔及利亚男子羽毛球运动员,曾在法国波尔多的Chantecler俱乐部接受训练。他曾被选为“通往里约之路计划”的14名球员之一,该计划旨在帮助非洲羽毛球运动员参加2016年
奥运会。他在2017年获得非洲锦标赛男子单打冠军,并在2018年获得男子双打冠军。
基本介绍
概念艺术家阿德尔·阿贝德赛梅(ADEL Abdessemed)1971年出生于阿尔及利亚君士坦丁。1987至1994年,阿贝德赛梅在阿尔及利亚艺术学院学习;1994年,他因
阿尔及利亚爆发的政治骚乱而搬到了
里昂;接着在2000年时搬到了
巴黎,至今仍居住并工作于巴黎。他在2001年时就曾参加过纽约MoMA ps1当代艺术中心的国际工作室项目(International Studio Program);此外,阿贝德赛梅还参加过2003年及2007年的
威尼斯共和国双年展主题展,2005年的
阿尔巴尼亚三年展,2005年的
巴塞尔市迈阿密海滩艺博会,2006年的
圣保罗双年展,2007年的
伊斯坦布尔市双年展等等。
自90年代末以来,阿贝德赛梅就开始用惊人的理解力来处理这个多元文化与全球化的世界中的“问题区域”。他以一种非常个人的方式来面对了政治运动,以此强调道德与身份上的某些问题。阿贝德赛梅的艺术创作涉及了广泛的媒介,例如绘画、影像、
摄影、表演以及装置等。他将日常生活中常见的材料以及图像转变成某些出人意料、充满情感、有时甚至是令人震惊的艺术宣言。他自由地使用了各种资源——个人的、社会的以及政治的——来创造一种丰富而又简练、敏感而又富有争议、激进而又世俗的视觉语言。他的作品中不存在什么可能的乐土;没有思乡之情,也没有对回归到某种起源的期盼。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他不是“一位殖民时代的艺术家”,因为他“不会以创伤进行创作,也不会修复任何东西”。他也许想念他的母亲,但他绝不想念他的祖国。
的确,在阿贝德赛梅的作品中,属于某个特定国家这种归属感——在他本人看来,这等同于一种
意识形态——通常不是通过一种慈爱的形象体现出来的,而是通过一种父亲般的形象、一种男性人物体现出来的;这种形象笨拙地担负起了权威的所有重量,而阿贝德赛梅则试图通过使其服从于简单而又根本的转变来侵蚀它。在创作于1996年的影像作品“Joueur de fl ute”中(这是阿贝德赛梅最早期的作品之一),里昂清真寺里的伊玛目吹着长笛,全身赤裸地出现在一个无色彩的背景里。这幅画面的构建会让我们联想到一部人类学电影中假定的客观性或是某些原始的仪式。阿贝德赛梅在这里占用并且颠覆了
人种志学者的注意力,嘲弄了某些陈词滥调以及文化上的假设。作品中主人公的裸体的确是对伊玛目的权威所做的
戏剧性的违背:整个画面并非是对与自然进行的交流所做的讽喻,它实际上是一个更加综合和扭曲的符号,以一次复杂的谈判会基础,并且产生了一种个人与宗教信仰的违反。阿贝德赛梅作于2007年的影像作品“Trust Me”以相似的方式呈现了一次民族主义、宗教狂热与
精神分裂症类的似于战争一样的爆发,这件作品诙谐可笑但同时却令人极度的不安:某人天生就长着锋利、像
吸血鬼一样的尖牙,他不断地唱着一支冗长的、由各国国歌的片段组成的歌曲。在这件作品中,民族主义被看作了一种病态,一次毫无意义的、歇斯底里的语言爆发。
阿贝德赛梅始终通过他的作品来解析社会中用来压迫个人及其身体的思想、宗教以及
文化禁忌。创造力以及感觉性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强力的释放方式。为了颠覆其他概念艺术家们——他们是将
霓虹灯用作一种媒介的煽动者——特别推崇的“卸下装饰”,阿贝德赛梅创作于1997年的作品“Nuit de Noces(Wedding Night)”以草写体的形式表现了出来。这种字体的效果与其使用的色彩产生了惊人的协调:作品中使用的柔和的粉红色代表了温柔与浪漫,同时还代表了一种色情的吸引力。这件作品是一个简洁的创作手段与充分的象征意义及暗示性融合到一起的实例,它同时让人联想到
成人用品店的招牌以及雪赫拉莎德(译者注:《天方夜谭》中的苏丹新娘,以善于讲故事而免于一死)的智慧。
阿贝德赛梅背井离乡的一生及其与整个世界的联系从他在2007年
威尼斯共和国双年展中展出的作品里也体现了出来。在这里,他展出了作于1996年的
霓虹灯雕塑“Exil”以及作于2006年的“Wall Drawing”。阿贝德赛梅认为:“当家里缺少了平和和宁静,那么你就需要去到别的地方,否则那就是你的灵魂的死亡之地。行动、战斗和创造是为了改变世界而必须做的事情。”作品“Wall Drawing”由9个大圆圈组成,它们的直径正好是艺术家本人或是其助手的身高,并且都是由
美国在关塔那摩湾拘留营里使用的那种铁丝网制作而成的。这些几何形状的完美无缺与使用材料的威胁性方面、以及它与压迫和苦难的联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整件作品在形式与表现力之间、概念与存在维度之间创造出了一张极端的
张力。
2007年10月,
纽约MoMA PS1为阿贝德赛梅举办了他在纽约的首场个展“Dead or alive”。这场展览集中展示了他的一些影像与雕塑作品,阿贝德赛梅则通过将某些对抗力量结合在一起来浓缩了戏剧化的姿态,这些力量包括个性与政治团体、欲望与死亡、神圣的东西与世俗的东西等等。无论是营造出了一片“恶之花”效果的被插在地板上的水果刀(即作品“Axe On”\u003c2007\u003e),抑或是用黑色
大理石雕刻出来的超大的钻头(即作品“Pluie noire / Black Rain”\u003c2005\u003e),又或者是利用回收垃圾制作而成的玛丽皇后号豪华游轮的模型(即作品“Mary Queen II”\u003c2007\u003e),阿贝德赛梅对这些代表了毁灭破坏的邪恶之物进行了处理,同时赞美了其改变的能力。与雕塑一样,阿贝德赛梅的影像作品同样也让人感到紧张不安:一只猫咪正在撕扯并吞下一只老鼠(即作品“Birth of Love”\u003c2006\u003e,一个男人正在将一条蛇放到他的嘴里(即作品“Dead or Alive”)——然后镜头在这里就被切断了,人们永远不会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事实上,阿贝德赛梅最为人所知的恐怕就是他是一位受动物权益保护者憎恨的当代艺术家这一情况。这从他2008年在
旧金山艺术学院被迫关闭的展览“Don't Trust Me”中可窥一斑,这场展览展出了阿贝德赛梅记录了
墨西哥屠宰场的屠夫工作情况的影像装置作品。六台电视屏幕分别呈现了六只用链条拴起来的动物——
绵羊、猪、牛、马、山羊以及母鹿——被屠宰者用大锤击打致死的场景。展览开幕仅仅4天,阿贝德赛梅以及画廊方面就收到了来自动物保护者们的死亡威胁,尽管这些动物并不是阿贝德赛梅亲手杀死的。阿贝德赛梅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强迫我们面对我们是“与世隔绝”的一代——至少在美国是这样——我们在超市和肉店里买到包装整齐的食物,但我们永远也不知道它们来自哪里。作品里的这些动物们被一把大锤猛击在头上,这立刻就能将它们杀死;然而在其它屠宰场的纪录片中,动物通常都会做数分钟的垂死挣扎,这种长时间的屠宰过程本身是没有必要的。我们都看到过那样的视频,而正如作家
厄普顿·辛克莱(Upton Sinclair)在1906年描述的那样,
美国的肉类产业在过去的100多年来一直没有改变过,而我们还在继续购买那样的肉制品。因此阿贝德赛梅恳求我们重新去思考我们对可以接受的、人性化地处理动物的方式的看法。
2009年,阿贝德赛梅个展“Rio”在David Zwirner画廊位于西区19号街上的三个展厅中同时展出。整场展览以阿贝德赛梅同样引发了广泛争议的影像作品“Usine”(2008)开始,这是一部长1分27秒的视频
短片,内容本身并不包含特别多样化的活动。当晃晃悠悠的摄像机镜头扫过庭院时,我们可以看到许多动物之间的混战——一条蛇正在勒死一只
青蛙,数只
狼蛛科正在悄悄地接近一只老鼠,几条狗正在相互撕咬对方等等。这样的片段以一种有趣的方式折射出了新美术馆策展人Massimiliano Gioni对阿贝德赛梅的评价:“阿贝德赛梅是非对称的
现实主义的开创者”。这件作品中令人紧张不安的残忍行为很明显暗示了它的一部分目的在于让观众面对“未净化过的”现实,而它的短暂则产生了一种
匕首一样的锋利度。同时,这样的场景很显然不是什么艺术家偶然发现的东西,它所捕捉到的令人毛骨悚人的“动物寓言故事”是经过了精心安排的,这样做的目的也许是让人将自然与“狗吃狗”(或者说是“蛇吃
青蛙”)这样的残酷现实联系在一起。有意思的是,这件作品的名字“Usine”是
法语中的“工厂”的意思,这似乎暗示着这件作品还比喻了文明社会中的残暴无情。
另一件展出作品“Music Box”(2009)由可以沿着电动轴水平转动的黑色钢制油桶组成;当它开始转动时,穿过了其表面并均匀分布在其上的螺钉就会随着它的旋转敲击到旁边的金属梳,并且产生了著名的《女武神的骑行》(The Ride of the Valkyries)(译者注:出自瓦格纳的
歌剧《尼伯龙根的指环》)的开场音乐——当然,是一个扭曲但又绝对不会被听错的版本。因此,这件作品本身与它的名字十分契合——讲述了“歌剧的”内容与杂乱的材料产生的不协调的碰撞。
放置在“Music Box”旁边的作品“Prostitute”(2008)用另一种方式呈现了同一个主题:这件作品由三个毫无装饰、黑色、固定在墙面上的盒子组成——事实上它们都是非常高端的购物袋,每个盒子里面都放着三本堆成一摞的笔记本。从作品说明中我们可以看到这些笔记本分别属于三个不同的应召女郎,阿贝德赛梅雇用她们在笔记本上抄写下《
伊斯兰教圣经》、《新约全书》以及《托拉》。这听起来像是一个艳丽的幕后故事,但事实上它却是以一种极其简单的方式向观众呈现出来的;这件作品恰到好处地表现了如此重大的主题——世界宗教、性交易——与平凡事物的强烈碰撞。
这场展览中令人印象最深刻的作品应该是一件名为“Telle
母亲 tel fils(Like mother like son)”的大型雕塑,它填充满了第一间画廊中像飞机库一样巨大的展厅空间。这件作品近似于对整场展览做的结论性声明,它大概有65英尺长,由交织在一起的三架看起来疲惫不堪的
客机组成。这些旧飞机的驾驶舱以及尾翼依然保持完整,但机身部分已经被像蛇一样的长管子代替了——这些管道都是用毛毡制作而成的,里面充满了空气。与阿贝德赛梅其它作品的直接性相比,这件作品是更加引人沉思和更加诗意化的。它甚至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展示出自己完整的样子,因而观众也不得不等待一段时间才能完全地认识它。在提及这件作品的名字时,画廊方面表示这件作品代表了“母亲与孩子之间的互相关联性”以及“诞生与毁灭的不可分离性”。这件作品的形态之中似乎蕴含了某种暴力元素,但这种“垂死的拥抱”同时还传达了大量的爱、情感以及信任。
2010年,parasol Unit当代艺术基金会为阿贝德赛梅举办他在伦敦的第一场个展“Silent Warriors”,这场展览准确地强调了阿贝德赛梅作品里的脆弱性以及美学敏感度。它主要以阿贝德赛梅的两件作品为中心,即作于2003年的“Habibi”与作于2010年的“Silent Warrior”。“Habibi”是一具由玻璃纤维制作而成的长达17米的人类骨骼模型,它在喷气发动机的帮助下被悬挂在了半空;阿贝德赛梅曾称这件作品是以他自己为基础的,是一具用来寻求“挚爱”的充满男子气概的躯壳。而“Silent Warrior”则由大量五颜六色的面具组成,这些面具都是由现成或是被丢弃了的空罐头盒制作而成的,它们全都来自非洲,曾装过食物或是有毒物质。此外展出的作品还包括“Enter the Circle”(2009),在这件作品中,阿贝德赛梅被倒挂在直升飞机上,飞机在离地面大约50英尺的高度上盘旋着,而他则需要在这个不断运动的过程中用油画棒在地面上画下一个完整的圆。“Also sprach allah(Thus spoke Allah)”(2008)则是阿贝德赛梅对其创作于2007年的作品“Helikoptère”的一种颠倒。与上述的“Enter the Circle”类似,阿贝德赛梅在“Helikoptère”中同样也是被倒挂在直升飞机上,只不过这次他需要做的是在地面上的画板上刻下一个螺旋形的物体;在这个创作过程中,阿贝德赛梅的整个身体变成了一个画图的工具,同时还记录着风对其产生的影响、直升飞机的运动以及自己身体的摇摆。在作品“Also sprach Allah(Thus Spoke Allah)”中,在10名助手的帮助下,阿贝德赛梅通过毛毯抛掷的行为在一张固定在天花板上的地毯上成功地写下了“Also sprach Allah”字样。每当阿贝德赛梅被抛向天花板时,他就会奋力在地毯上画下一笔,最后整个过程被记录在了一段视频之中,它似乎证明了一个集体是如何推动个人以
雅威的名义采取行动的。
除了视频之外,阿贝德赛梅还会使用照片来记录下他的街头行为,而具体到作品媒介的选择上则取决于声音对这件作品是否具有重要意义。阿贝德赛梅的妻子朱莉·阿贝德赛梅(Julie Abdessemed)曾经与一具真人大小的骷髅手挽手地在街上闲逛,这便是作品“Mes Amis”(2005);另一次,她似乎又与一只
大猩猩属“结了婚”(即作品“Anything Can Happen When an
动物界 Is Your cameraman”\u003c2008\u003e)。他的作品“Kamel”把他的前任经纪人Kamel Mennour刻画成了一个小偷;在作品“Nafissa”中,阿贝德赛梅的妈妈用双手抱起了他。上述作品都是通过照片来记录下他的行为表演的。此外,阿贝德赛梅还使用了照片来展示一些他与动物进行的令人目瞪口呆的“互动”(当然,是在驯兽师的辅助下)。例如“Sept Freres / Seven Brothers”中(2006)7头在rue Lemercier上“安营扎寨”的野猪;“Jump or Jolt”中一头呈兴奋或者说是防御状态的
密尔沃基雄鹿队。又比如在“Zéro Tolérance”(2006)中,阿贝德赛梅用脚轻轻地固定着一条蛇;而在作品“Separation”中,阿贝德赛梅则轻轻地靠近一头健硕的雄狮。尽管这些作品都具有行为表演的元素,但阿贝德赛梅更倾向于将他的作品简单地成为“行动”——他认识到了这个词语中强烈的政治暗示。
阿贝德赛梅最近的展览包括去年4月在DVIR画廊举办的个展“NU”以及正在David Zwirner画廊举办的个展“Who’s afraid of the big bad wolf”。这两场展览都展出了阿贝德赛梅创作于近两年的作品。作品“Fatalité(Fate)”(2011)由7个放置在三脚架上、可以活动的麦克风组成,它们都是由纯透明的玻璃制作而成的。这种原本用来放大声音的装置在这里已经发挥不出应有的作用了,但阿贝德赛梅的转换仍然赋予了其另一种象征意义。这种Post-Pop的物品在日常生活中是普遍存在的,在这里却成为了最直接、最敏锐的“发言人”,似乎是在向人们传达“从现在起,所有的一切都无处可藏了”。作品“Grève mondiale”(2011)可以直接从它的名字上进行理解。它由手写体的大写字母组成,并且能看出来在书写的过程中手臂保持着尽量抬高的状态,加亮区从“大众(general)”这个词语转移到了口令“全球(global)”上,因为当前的抗议活动已经发展到了遍布全球的地步。这就好像最后的一次革命能够——并且应该对整个世界提出疑问一样。“Color jasmin”(2011)也是一件白色的
霓虹灯作品,它在反复赘述的情节中扮演了一定的角色,但又很明显了指代了最近的政治事件。作品“Décor”(2011)是一组共4个真人大小的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
救世基督像,它们全都是用铁丝网制作而成的。这四个雕像是以
德国文艺复兴时期画家马蒂亚斯·格鲁内瓦尔德(Matthias Grünewald’s)的作品“crucifixion”为原型的,被扭曲了的人像脱离了十字架的结构挂在毫无装饰的墙面上。这件作品创造了铁丝网威胁的特性与其抽象的外表在形式上的关联,增强了作品主题对于身体遭受折磨的暗示,而雕塑的反复出现却产生了一种独特的装饰效果。在作品“Hope”中,阿贝德赛梅将以一艘来自墨西哥湾海岸被遗弃了的船搬到了展厅中。它的船舱里填满了像垃圾袋一样的雕塑品,这代表了通过水域运送的人以及财产。阿贝德赛梅曾移民
法国的经验再次给了他创作这件作品的灵感,在这里,他将注意力放在了移民的体验以及移民人士也许会承担的风险上。展览同名作品“Who’s afraid of the big bad wolf”则是满墙通过标本剥制术处理过的动物尸体,其中包括了狼、牛、鹿等。和之前与动物有关的作品相呼应,这件装置将古老的剥制术与对毫无意义的屠杀和战争的指代并置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