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吴天明》,该书于2015年10月18日由
中国电影博物馆永久收藏。
基本简介
【内容简介】
著名导演
吴天明于2014年3月4日因突发心脏病猝死于北京的工作室,辞世前夜,他还在修改即将要投拍的
中国新电影集团有限公司剧本。他的仓促辞世,一度引起了中国电影界的巨大震惊和扼腕痛惜。全国政协副主席、
中国文艺网主席孙家正评价说:“吴天明是新时期中国电影改革、创新的先行者和探路人,为了中国电影的崛起,他是以身相殉,以命相拼。”
吴天明曾创造了中国电影时代的奇迹,并为推动中国电影走向世界谛造了神话。他作为伯乐,扶持出了
张艺谋、
陈凯歌、
何平、
黄建新、
顾长卫、
田壮壮、
周晓文等一大批第五代导演群,作为导演,他拍摄出了《
老井》《
活着》《变脸》《非常爱情》《首席执行官》《
百鸟朝凤》等始终彰显民族精神、坚守艺术信仰、描绘人间真情的优秀影片。
该书是一部由作家
张晴花一年时间征稿主编的缅怀
吴天明导演的文图盛宴集,由百篇深情文章和百幅珍贵照片组成。主要作者有
仲呈祥、贾平凹、
陈忠实、张艺谋、
赵季平、
莫言、
冯小刚、
谢飞、
郑洞天、
张国立、
张丕民、
吴思远、芦苇、
蒋雯丽、
程琳、
朱时茂、
李少红、
黄建新、
顾长卫、
田壮壮、
张纪中、
周晓文、解玺章、
杨晓阳、
言恭达、李自健、
杨争光、江平、石凉、
杨丽萍、
宋春丽、
斯琴高娃、
许还山、柏雨果、许川、
孙勤、
王兴东等各界名家。他们在对吴天明导演深情缅怀的同时,讲述了吴天明生前身后的动人故事和他的人格魅力及人文精神与情怀。
该书可谓是中国百年电影史上,第一部集一百多人心声,专为一个导演而写的书,更是珍视人文精神和崇尚真善美的人们,合力为世界贡献的一本好书。
【封底语】
吴天明先生导演的《
人生》《
老井》等作品,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他代表着那个时代电影艺术的高度。人们会在很多时候谈到他,怀念他。
吴天明是伟大的,为人大气度,共事敢担当,在他的身上最能体现西北人的厚重豪放,可以说他是
陕西省人的典型。他的作品激励了几代中国人,为中国的电影事业做出了巨大贡献。
──作家贾平凹
是吴头儿改变了我的命运。记得当时我想要拍《
红高粱》,电影批文还没下来,但种高粱的季节就要过了。吴天明知道了这个消息,便不知从哪里急忙凑来当年绝对是个天文数字的4万元钱,二话不说就塞给我说:“艺谋,你先去种高粱,有什么事我担着。”我一直记得这件事,没有他,就没有那片高粱地,也就没有《
红高粱》。吴头儿走得太早了,他是个大好人,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我会永远怀念他。
对于
中影股份,
吴天明是格外重要的一个人。他是文化价值和文化真相的守望者,是对
中原地区最朴素的真善美文化的表达者。
──编剧 芦苇
吴天明导演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中国电影的人。
【主编简介】
张晴,笔名:黑白梦幻。甘肃岷县人。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发表出版作品一百多万字,主要有长篇小说《
漂在北京》、散文式人物传记集《灵魂的天使──12位文化艺术名家的另面人生》及多部散文集等。散文代表作有《饺子,心中的一根弦》《北京的风》《汪曾祺:美文一样的美食》《心中盛开的向日葵》。
【序1】
为英灵的呼唤
──《永远的吴天明》序1
张晴充满真挚情感编成内容很丰富的《永远的吴天明》一书,再三要我为序。
于亡灵,我理应祭奠;于编者,我真敬佩她的至诚;于中国电影人和中国电影,这是一件惠及当代与未来的功德。
天明是20世纪80年代以来中国影坛的一根脊梁,是“西部电影”的领军人物。
其功绩,不独在自强不息地以自《人生》始至《
百鸟朝凤》止的与时代共脉搏、与人民同呼吸的具有中国风格中国气派中国精神的有思想的艺术与有艺术的思想较完美统一的作品,昭示了一条中国特色的电影道路;而且在以厚德载物的人格魅力涵养了一批中国电影创作的杰出才俊。
尽管创业艰难,历经坎坷,亦有闪失,但他一颗滚烫的爱国爱民爱电影之心,至死不变。
他是一个大写的人,一个有信仰、有梦想、有定力、有骨气、有壮志、有深情的中国文人艺术家。在中国电影史上,占有一席重要位置,抒写了光辉一页。
他和他的作品所彰显的“西部电影”的
历史学价值和美学品位,功在当代,荫及千秋!
惟其如此,慰藉天明,为英灵的呼唤,我真诚地向读者推荐这本由他的至朋良友用心铸就的丰碑。
权且充序。
仲于2014年10月31日G17由京赴宁的高铁上匆匆草就
【序2】
天明的庙修在人心里
──《永远的吴天明》序2
⊙文∕贾平凹
老吴去世后,我总觉得他还活着,就住在北京,说不定哪一天就回来了。上个月和人谈起我的小说《
秦腔》的拍电影的事,我顺口说:老吴的意见呢?话一出口,大家都吃惊地看我,我才意识到老吴不在了,真的是不在了,一时悲伤不已。
我认识老吴,当然也是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他拍摄了《人生》和《
老井》,声名隆起,如日中天。我对他崇拜得不得了,见面却口拙,不知说什么好,只是笑笑。他便一把将我拉住,大声说:几时把你的小说让我拍一下嘛!我还是给他笑。他巴掌使劲拍打我的肩,说:咱俩要合作一次!后来我们曾商量过拍摄《浮躁》的事,不久他却去了
美国,这事便泡汤了。
过了两年,我去美国领一个《浮躁》的奖,活动结束后,我在他美国的住处呆了一周。那时候环境全变了,我们不再说关于电影的事,而是他领着我四处会友,或在家伺弄家乡饭菜,或夜里在街上溜达。他在那里似乎朋友很多,他依然性格豪放,能说会骂,凡是他在的场面仍是热闹,笑声不断。但从他静下来呆坐的样子,从他那偶尔闪动的眼神里,我看到了一个游子对祖国的爱恋,看到了一个大导演不能从事自己专业的苦闷。
后来他回国了,年龄已经不小,身体也
虚胖起来,他又痴狂地投身于电影事业中来。他确实是有更大的野心,曾回到
西安市要大干一场,却因种种原因屡受挫折,便住到北京去了。从那以后他回西安的次数并不多,而每次回来,我们总要见一面,见面又说起要改编拍摄我的小说了,以至于选中了《秦腔》,一切都在筹划中,他把几处拍摄景地都选好了,却突然去世。
一切都是命运,他中流击柱于
西影股份有限公司是命运,拍摄《人生》、《
老井》是命运,去
美国是命运,回来后的一切是命运,我们始终未能合作成是命运。国家的命运,也就是我们的命运。在和老吴几十年的朋友交往中,我一直觉得他像
杨虎城,是典型的干大事的那种陕西人。他相貌雄浑,性格坚毅,为人大气度,共事能担当。他为中国电影事业做出的贡献,辉辉煌煌,必将载入史册。而他作为一个人,其伟大与魅力,也会在民间传奇。
他是应该有一个庙的,这庙修在人心里。2014.6.27.于
西安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