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国地处中原,国力渐衰,为与强大的
齐国结盟自保,蔡穆侯将妹妹蔡姬嫁予齐桓公。彼时齐桓公已称霸多年,二人老夫少妻,蔡姬深得宠爱。一日,蔡姬与齐桓公于宫苑池中乘船嬉戏,蔡姬会游泳而齐桓公不会,她见水起了玩心,先是向齐桓公泼水,后又故意猛晃船只,齐桓公吓得面色惨白,大声制止,可蔡姬玩性大发未停。上岸后,齐桓公怒不可遏,决定将蔡姬送回蔡国,蔡姬自觉并无大错却遭遣返,一路哭泣而归。
蔡穆侯见妹妹如此狼狈地被赶回,又气
齐桓公所为,便未经齐桓公同意,将蔡姬改嫁。齐桓公得知后,因觉得颜面尽失,遂领
八国联军讨伐
蔡国,蔡国战败,之后齐桓公又顺势挥师南下讨伐楚国。
蔡国位于
河南省的
上蔡县一带。中原有几十个小国家,比如管、蔡、霍、鲁、卫、毛等等,当初分封时,大都是
西周王族家门的
姬姓子弟才能分到这样的好地方,但是随着国力衰微和其他异姓国家,比如
齐国、楚国、
越国、
秦国等等的诸侯国的国力越来越强。中原小国不得不在夹缝里生存,蔡国便不断地同他国联姻以求自保。
有一天,蔡姬和齐桓公在湖上泛舟,蔡姬见了水就顽皮起来,向齐桓公泼水,一阵玩闹,船猛烈摇晃起来,齐桓公害怕,大声制止她,而蔡姬性格活泼好玩,便故意让船摇晃得更剧烈一点。齐桓公吓得紧紧抓住船帮,脸色煞白。上岸之后十分恼怒,决定将蔡姬退回
蔡国。
齐桓公原本只要蔡姬回家反省,并无断绝关系之意,蔡穆侯让蔡姬改嫁一事令齐桓公颜面尽失。于是领
八国联军讨伐蔡国 ,蔡国败退。齐桓公于是顺便挥师南下,讨伐楚国。
齐军抵达楚国,让楚国人十分惊恐,因两地相隔太远且一向没有什么往来。楚人便以“风马牛不相及”调侃,意为“即使发情的马和牛相逐也跑不到这里(另外一种翻译是:马和牛走失都到不了这)”。
齐桓公出师无名,翻出许多陈年旧账诘问楚国,比如“楚国为何不给
西周上贡?(那时诸侯国都不怎么上贡)”“
姬瑕南巡到楚国怎么淹死在
汉江?(实为楚国人使坏,在船上做手脚使周昭王淹死)”。
齐国理屈撤退,回师经过
蔡国的时候,各路诸侯帮着
蔡伦求情,
齐桓公因为划小舟引发的莫名恶气终于消了。这场战争也因此结束。
《春秋左传》中记载:“三年,春,不雨,夏,六月,雨,自十月不雨,至于五月,不曰旱,不为灾也。秋,会于
阳谷县,谋伐楚也。齐侯为
阳谷之会,来寻盟,冬,公子友如齐莅盟。楚人伐郑,郑伯欲成,孔叔不可曰,齐方勤我,弃德不祥。齐侯与蔡姬乘舟于,荡公,公惧,变色,禁之不可,公怒,归之,未绝之也,蔡人嫁之。”
《史记·卷三十二》中记载:“二十九年,
齐桓公与夫人蔡姬戏船中。蔡姬习水,荡公,公惧,止之,不止,出船,怒,归蔡姬,弗绝。蔡亦怒,嫁其女。桓公闻而怒,兴师往伐。
三十年春,齐桓公率诸侯伐蔡,蔡溃。遂伐楚。
楚成王兴师问曰:“何故涉吾地?”管仲对曰:“昔召康公命我先君太公曰:‘五侯九伯,若实征之,以夹辅周室。’赐我先君履,东至海,西至河,南至穆陵,北至
无棣县。楚贡包茅不入,王祭不具,是以来责。昭王南征不复,是以来问。”楚王曰:“贡之不入,有之,寡人罪也,敢不共乎!昭王之出不复,君其问之水滨。”齐师进次于陉。夏,楚王使
屈完将兵扞齐,齐师退次召陵。屈完曰:“君以道则可;若不,则楚方城以为城,
韦曜曰:“方城,楚北之?戹塞。”
杜预曰:“
黄石山在南阳叶县南”是也。江、汉以为沟,君安能进乎?”乃与屈完盟而去。过陈,陈袁涛涂诈齐,令出东方,觉。秋,齐伐陈。是岁,晋杀太子
申生。”
齐桓公回师经过
蔡国的时候,各路诸侯又帮着
蔡伦求情,齐桓公因为划小舟引发的莫名恶气,终于消了。这场战争就结束了。另一说是齐桓公退蔡姬是因为借口攻蔡而目的在于顺势伐楚。作为一国之君必然不会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兴兵讨伐,如果真的嗜战如命的话国家必然不会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