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贞儿
明朝宪宗皇帝朱见深宠妃
万贞儿(1430年-1487年),明朝朱见深皇帝朱见深宠妃,史称万贵妃。
宣德五年(1430年)出生于山东省青州府诸城县(今山东诸城),4岁入宫到朱祁镇朱祁镇生母孝恭孙皇后(即孙太后)身边做宫女,后成为明宪宗朱见深(1447年-1487年)幼年时期的保姆,比朱见深大17岁,亲历正统景泰天顺期间朝局的剧烈动荡,以及朱见深两立太子、即位亲政。朱见深亲政后,万贞儿成为其宠妃,数十年宠冠六宫,成化初年曾生育一名皇子,不幸夭折,此后未再生育,但朱见深对其宠幸不减。万贞儿专宠,不仅影响了当时的后宫格局,也对官场形态等造成了一定影响。
成化二十三年(1487年),万贵妃因暴疾逝,终年五十八岁,葬于天寿山(今北京市昌平区北部、苏山东麓,卫星城西北七公里),谥号“恭肃端慎荣靖皇贵妃”。
人物生平
四岁入宫
万贞儿父亲万贵原是一名县吏,因为亲属犯罪居霸州市(今河北省霸州市)。万贞儿年幼时,万贵为了日后能有所依靠,把四岁的万贞儿送入宫中,在朱祁镇朱祁镇生母孝恭孙皇后(即孙太后)身边做宫女。
忘年恩遇
陪伴太子
《胜朝彤史拾遗记·万妃传》中描述,十五岁时,在孙太后身边侍奉了十多年的万贞儿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几年后,朱见深第一次见到万贞儿,就被她的美貌打动。
此后,万贞儿的一生中每一段经历都与明宪宗朱见深相关。
正统十四年(1449年),朱见深的父亲在“土木堡之变”中被瓦剌俘获,朱见深被孙太后立为皇太子,朱见深的叔父朱祁钰登上皇位。孙太后将宫女万贞儿调遣至两岁的太子宫中侍奉。景泰三年(1452年),朱祁钰将五岁的朱见深废为沂王、另册立自己四岁的独子朱见济为太子。在这期间,朱见深生活大起大落,万贞儿对他不离不弃。
宠冠六宫
景泰八年(1457年),景泰帝朱祁钰病重,当时已被瓦剌释放七年、一直被软禁南宫的朱祁镇朱祁镇“夺门之变”复辟,十岁的沂王朱见深被重新册立为太子,当时万贞儿27岁。《明史·吴废后传》记载,二人在朱见深还是太子期间已有私情。
天顺八年(1464年)正月,朱祁镇驾崩,17岁的皇太子朱见深即位,当时万贞儿34岁仍被朱见深专宠,《明史·万贵妃传》描述,每次皇帝出游,万贞儿都穿着戎装在一旁侍奉。万贞儿也因此恃宠而骄,一手遮天,将所有妃嫔视为竞争对手,唯恐别人争宠。
废后风波
吴后册立
明英宗朱祁镇临终前,曾亲自为皇太子朱见深挑选了吴皇后孝贞纯皇后柏贤妃三位皇后人选,并向钱皇后和朱见深的生母周贵妃表示他更中意吴氏,要求二人务必再严格审查。
明宪宗朱见深登基后一度想立万贞儿为皇后,但让一名年长皇帝十七岁的宫女掌位中宫有违先帝遗诏,只能作罢。钱太后观察后也认为吴氏在三人中更出色些,与朱祁镇的遗愿一致。吴氏是顺天(今北京)人,名门闺秀出身,“聪敏知书,巧能鼓琴。”她的父亲、哥哥都在朝为官,舅舅孙镗曾在天顺五年(1461年)的“曹吉祥(宦官)之乱”中救过朱祁镇朱祁镇的性命,并因此被封为怀宁侯。
天顺八年(1464年)七月,十六岁的宗室女吴皇后被册立为皇后。
贞儿被罚
吴氏被封皇后时,万贞儿仍然是宫女身份。朱见深几乎无视年轻貌美的吴皇后,很少留宿在吴皇后宫中,仍然与已经34岁的老宫女万贞儿恩爱如常。“时万贵妃……谲智善媚,上宠专宫。后恶之,数加诘责。”“吴后初立,犹以宫人礼视之,加扑责。”万贞儿恃宠而骄,对吴皇后出言不逊,也有说是吴皇后嫉妒万贞儿专宠,万贞儿不堪挑衅顶撞吴皇后。吴皇后苛责几次后,下令杖责了万贞儿。
废黜吴后
明宪宗朱见深见万贞儿被杖责,便与钱、周两位太后商议废黜皇后,对朱祁镇身边的老太监牛玉严刑逼供,编造吴皇后的父亲吴俊行贿牛玉,让吴氏正位中宫的谎言。朱见深连下三道诏书宣告废黜吴皇后,改立王氏为后。十六岁的吴废后只当了一个月皇后,只因为杖责了一名老宫女,余生都在冷宫度过。
天顺八年(1464年)十月,册立王氏为皇后。新皇后王氏吸取吴氏的经验教训,对万贞儿“处之淡如”。同时,王氏的父亲王镇因女儿被封为皇后,由南京千户升至左军都督府。宪宗去到王皇后的住所,她便尽到做妻子的责任,不去,她也不恼怒,一生不与万贞儿争宠。“后终其身不十幸无所妒忌。”至此,后宫中再也没有敢于和万贞儿争宠的人了,万贞儿成了实际上的六宫之主,这为她对朝政施加影响准备了条件。
长子早薨
成化二年(1466年),36岁的万贞儿生下皇长子,明宪宗朱见深大喜,让官员行山川祭祀之礼,一个月后将万贞儿由宫女身份晋位到贵妃。同年十一月,婴儿夭折,皇长子的葬礼一切交由当时的礼部按照八岁以下皇子丧葬标准执行,一切从简。朱见深为了抚慰万贵妃,并且为了让两人能尽快再有孩子,更只专宠万贞儿一人,但万贵妃从此再没怀孕。
皇长子死后,皇帝膝下无子,朝廷上下忧心,群臣进言恳求朱见深广施雨露,宠幸其他后妃确保子嗣绵延,却被皇帝以家事自主为由,不予理会。这更加助长了万贵妃的骄横跋扈。
后宫横行
草菅人命
万贞儿自己不能再生育,也不允许后宫其他嫔妃怀孕威胁到自己的地位,有孕的嫔妃都被万贵妃堕胎。一位广西壮族自治区纪姓土司的女儿(孝穆皇后纪氏,1451年-1475年7月)偶然得到朱见深宠幸并且怀孕,万贵妃派去给纪氏堕胎的婢女谎称纪氏并没有怀孕,而是肚子长了肿块,因此纪氏住进安乐堂“养病”,并在成化六年(1470年)生下了后来的朱祐樘朱樘,万贵妃派门监张敏把婴儿溺死,张敏没有从命。朱祐樘在安乐堂长到五六岁,明宪宗朱见深和万贵妃都不知情。
成化十一年(1475年),朱见深从张敏和太监怀恩那里知道了纪氏生育一名六岁皇子的事情,册立纪氏为淑妃,住永寿宫,并召幸过几次。几个月后,纪淑妃暴疾薨逝,关于纪氏的死因有两种说法,一种是说被万贞儿毒死的,一种是说纪氏自缢而死。《明史·纪太后传》载“其年六月,妃暴薨。或曰贵妃致之死,或曰自缢也。”《明史·万贵妃传》载“纪淑妃之死,实妃为之。”
万贵妃所生的皇长子薨逝后很长一段时间内,也曾有多位后妃在朱见深偶然的宠幸下怀孕,都被万贵妃灌药堕胎。《明史·纪太后传》载:“时万贵妃专宠而妒,后宫有娠者皆治使堕。柏贤妃朱祐极,亦为所害。”柏贤妃所生的悼恭太子(1469-1472年)也被认为是万贵妃害死的。朱祐樘朱祐樘出生时,头顶有一寸的地方没有头发,也被认为是在纪淑妃腹中被万贵妃灌药导致的。
纪氏死后,万贞儿又想除掉已被立为太子的朱祐樘。当时朱祐樘跟随周太后居住,祖母严加防范,不让他吃万贵妃赐食,才保全了性命。万贞儿因为小太子无意间的一句“我怕饭菜有毒”而大怒,认为太子长大之后一定会对自己不利。
明宪宗朱见深被记录在册的儿子有十四个之多,从皇子们的生卒年来看,能够部分验证万贵妃早年间对后宫有身孕的嫔妃加以迫害的说法。从1466年万贵妃生子到1476年第四子出生前夕,十年的时间,公开出生的只有朱祐极(后被追谥为悼恭太子)。这十年朱见深青年体健,却没有留下血脉;31-40岁这9年,却先后有十名皇子出生。
干预政事
易储风波
朱祐樘做了太子后,万贞儿放松专宠控制,允许明宪宗临幸后宫其他妃嫔,此后后宫的皇子渐渐多起来,可以与朱祐樘的太子势力抗衡。万贞儿开始劝朱见深改立兴王(朱见深第四子朱祐杬)为太子,同时指使宦官钱能、覃勤、汪直梁芳、韦兴等人找尽各种机会附和提议。明宪宗听信万贵妃和宠臣,果真开始准备易储,并召来太监怀恩拟旨,遭到了怀恩的坚决抵制。《明史·怀恩传》记载当时怀恩用头碰地,誓死不从。宪宗一怒之下,罢去怀恩的司礼监掌印一职,贬往凤阳守灵,并继续谋划废朱祐樘的太子之位。
此时,泰山地区发生了多次强烈地震。朱见深找人占卜,“占者谓应在东宫”,朱见深马上下令不准再议废立太子之事,同时派遣官员祭告泰山,表示悔意。泰山地震惊破了万贵妃等人的易储梦,也使朱祐樘的太子之位得以稳固。
勾结奸
成化年间,万贞儿依靠朱见深的荣宠,交结朝臣,纵容外戚宦官,一度到了官员的进用与否完全取决于万贵妃意志的程度。因此,汪直梁芳等宦官纷纷巴结讨好万贵妃以谋得重用,万贵妃则以这些受到她重用的宦官作为爪牙,做尽了干涉朝政、逾越礼制的事情。弘治年间编修的《明宪宗实录》将万贵妃与当时的政治弊端和社会问题挂钩,特别指出大臣们的进用、进谏,凡是有与万贵妃的喜好相悖的,都会立刻遭到驳斥并且逐出廷外。宦官和朝臣勾结,买官卖官、狂敛钱财、作威作福、残害官员等,都是得到了万贵妃的授意。《明史》指出,宦官们争相进献奇技淫巧以博得万贵妃欢心。
外戚升迁
万贵妃宠眷不衰,成化二年(1466年)因生育皇长子晋位到贵妃,成化十二年(1476年)又升为慧贤皇贵妃,她的父亲万贵官至锦衣卫都指挥使,三位兄弟万喜万通、万达也得到升迁。
《明史》记载,万贵妃的三位兄弟骄纵,挥霍无度,父亲早年做过官,相对比较克制和谨慎,见到儿子们过度越、奢靡浪费会劝告和训诫。但因为有万贵妃撑腰,三人不听老父亲劝告,逍遥法外、挥霍玩乐,其中以万通最为严重。
一方面,万贵妃纵容万氏兄弟的不法行为,另一方面,但凡朝廷上有弹劾万氏兄弟的官员,朱见深都严厉惩处上奏者,让有恃无恐的万氏兄弟继续聚敛钱财。据记载,宦官韦兴、梁芳等人用钱财贿赂万通,装钱的车子络绎不绝。阁臣万安为了攀援万贵妃,以同姓为由认万通为叔叔,因为王氏出入宫廷方便,每天去万通妻子王氏住处拜问安。另一位阁臣刘吉则和万喜联姻,虽然多次被弹劾,但依靠万贵妃的庇护仍安然无恙。佞臣、奸臣李孜省等人也都靠着攀援万喜而得到提拔,朝野上下苦不堪言。万贵死后得到朱见深厚葬,万氏兄弟也都先后升官,万通二岁的庶子、四岁的养子也都被授以官位。
暴疾薨逝
成化二十三年(1487年)初,万贞儿暴毙。朱见深伤心过度,七天没有上朝。《明史·万贵妃传》载“二十三年春,暴疾薨,帝辍朝七日。谥曰恭肃端慎荣靖皇贵妃。”辍朝七日是明朝开国以来为妃子辍朝最长的时间,此外万贞儿既非皇后,也非皇太子生母,却赠六字谥号,这也是明开国以来首次赠妃嫔六字谥。
几个月后,明宪宗朱见深驾崩。朱祐樘朱祐樘登基后,御史曹璘因为万贵妃与纪氏的过节,上书请削万贞儿妃号,被孝宗以不能违背宪宗的意思为由拒绝。
《胜朝彤史拾遗记·万妃传》记载万贵妃暴疾死亡的原因是万贵妃身体肥胖,在鞭挞宫人时,气急攻心导致痰涌而死。
葬礼从厚
万贵妃死后被葬在皇陵天寿山,万贵妃墓(万娘坟,今北京市昌平区北部、苏山东麓,卫星城西北七公里)建于成化二十三年(1487年)初。同年三月六日,万贞儿入葬。嘉靖十七年(1538年)九月,增建石碣一座。清朝时,有农民入住,园寝之内现已成为自然村落。
万贞儿“丧礼皆从厚”,坟园规制也非同一般。它既超出了明十三陵首陵墓主——成祖朱棣的嫔妃坟园规制,也超越了礼制规定。万贵妃坟园在天寿山陵区建成之后,其后的嘉靖、万历和崇祯三朝也在天寿山陵区修建了妃坟。万贵妃坟园又重开在天寿山陵区建造妃嫔园寝之例。
传说轶事
相貌性格
相貌之谜
关于万贞儿的相貌,史书中有两种说法。
第一种说法是万贞儿长得不好看。明末清初查继佐所著《罪惟录》记载,万贞儿长得像男人,声音也很粗,与世人想像的宠妃形象完全不同。朱见深的生母周太后也不理解他为什么专宠万贞儿,而朱见深认为专宠万贞儿和长相没有关系,朱见深有“疝疾”,只有万贞儿在一旁按摩侍奉,才能舒服一些。
第二种说法截然不同,《胜朝彤史拾遗记·万妃传》记载,万贞儿十五岁就出落得美丽动人,宪宗还是小太子的时候就很喜欢她。
但对于万贞儿的体型,大多数的描述比较一致,认为万贞儿比较壮硕甚至肥胖。《万历野获编》载“万氏丰艳有肌。”《胜朝彤史拾遗记·万妃传》载“妃体肥,……怒甚中痰死。”
性格特征
《胜朝彤史拾遗记·万妃传》和《明史·万贵妃传》的描述中,万贵妃善于逢迎皇帝,机灵敏锐、八面玲珑,喜欢笼络妃嫔。
《明史》中多篇传记和《万历野获编·天家生母不同》等史书都描述了万贵妃的善妒和残暴善妒,皇帝子嗣稀薄,万贞儿却独享专宠,其他嫔妃没有得到宠幸的机会,一旦嫔妃偶然有孕都会被万贵妃灌药堕胎。
信仰佛教
万贞儿开始信仰佛教较早,“万侍官妃雅好货宝,天以无子哉,邀佛氏力于是”。当时万贞儿还未升为贵妃,因为陪伴李纯多年还未生子,所以万贞儿求助于自己的佛教信仰孕育皇子。成化二年(1466年),万贞儿诞下宪宗第一个皇子并因此被封为贵妃。万贞儿认为这些都是“佛祖”的恩赐,更加崇信佛教。
万贵妃在宫中得势后,奸臣佞臣争相获取万贵妃的庇护,投其所好。成化期间兴修众多寺院宫观与万贞儿的宗教信仰有直接关系。因为万贞儿信仰佛教,奸臣们耗费大量钱财,为万贞儿在各处修建寺庙,“宫中时时建斋醮所费不可胜计,隆善寺成,至官其梓匠二十人,灵济宫、护国寺、永昌等寺相继营建不绝”,争相到各寺观“聚写释道星命等书”,这样便可被授予官职。
擅宠原因
后世对于朱见深和万贞儿相差17岁的恋情分析比较多,有研究认为,3至6岁在心理学上正是最容易形成“恋母心理”的关键时期。尤其是景泰三年(1452年)到天顺元年(1457年)这五年间,朱见深被叔父刘启逐出东宫,父亲朱祁镇被囚居南宫,母亲周氏也不能常见面,万贞儿的陪伴帮他度过了充满坎坷的童年时代。而万贵妃“丰艳有肌”“貌雄声巨”,时常在皇帝出游时一身戎装、佩刀侍立,都给了朱见深安全感。“恋母心理”在这个阶段得到迅速发展。
争议事件
仔细推敲明清两代的史料中关于万贵妃的笔记时,能够发现不同典籍之间有许矛盾之处,清朝爱新觉罗·弘历也认为史书对她的描述存在疑虑,大致包括以下几点。
第一,成化五年朱祐极(悼恭太子)的降生。如果万贵妃能够使出给人流产堕胎的手段,朱祐极的降生就不合情理。
第二,朱见深的十个儿子在十年间相继出生,万贞儿这期间并没有享受到专房独宠。
第三,成化六年(1470年)孝宗朱祐樘出生时,柏贤妃柏氏所生的朱祐极(1469-1472年)健在,那么张敏在成化六年时说皇上还没有孩子也不合情理。
第四,关于孝穆皇后的死因,《谷山笔麈》和《明史万贵妃传》的记载是贵妃赐死,或说是纪太后自缢而死。但《明孝宗实录》对于此事的记载是孝宗的母亲是自从怀孕就有病,最后是因病而死的。从赵昚朱祐樘后来对万贞儿一族的宽容来看,似乎孝宗的母亲死于疾病合乎常理。而据《国榷》记载,在纪太后临死之前一天,万贵妃还曾去看过她,作者没有明说纪太后就是因万贵妃而死。因此,关于万贵妃害死孝穆纪太后一说,有待于进一步考察。
家族成员
丈夫:朱见深,1447-1487年
儿子:皇长子,无名,早薨,1466-1466年
婆婆:孝肃皇后周氏,1430-1504年
父亲:万贵,1392-1475年
母亲:王氏,生卒年不详
兄弟:万喜,都指挥同知指挥事,生卒年不详
兄弟:万通,锦衣带俸都指挥佥事,生年不详-1482年
兄弟:万达,指挥佥事,生卒年不详
历史评价
史册中对于万贞儿的总结和评价几乎都是负面的,大部分是关于她恃宠而骄、阴狠毒辣、干涉朝政、贪婪奢侈、勾结官员、魅惑皇帝等方面。
关于万贞儿恃宠而骄、干涉朝政。《明史》认为,即使没有阴狠的手段、干政夺嫡这些事情,只是恃宠而骄这一件事,就足以让人诟病:“亦非有阴鸷之谋、干政夺嫡之事,徒以恃宠溺爱,遂滋谤讪!……自明兴以来,帝最为隆于内宠矣。而其终身所绝幸者,独贵妃一人。”《万贵妃与宪宗朝政治》:“万贵妃直接促成了朱见深废吴皇后、残害后妃和皇子、培植宦官势力,直接造成宪宗朝政治动荡。”
关于万贞儿勾结朝廷官员和宦官、僭越奢靡、作威作福。《明史·邱弘传》中认为,万贞儿奢侈浪费,中官、奸臣进献各类奇技淫巧,万贵妃“厚酬”,导致国库空虚。“万贵妃有宠,中官梁芳、陈喜争进淫巧;奸人屠宗顺辈日献奇异宝石,辄厚酬之,糜帑藏百万计。有因以得官者。都人仿效,竞尚侈靡,僭拟无度。弘偕同官疏论宗顺等罪,请追还帑金,严禁侈俗。事下刑部,尚书陆瑜因请置宗顺等于理,没其以振饥民。帝不许,但命僭侈者罪无赦,然竟不能禁也。”《明宪宗实录》中评价,万贞儿擅作威、害善良:“佞幸出外镇守、内备供奉者如钱能、覃勤、汪直梁芳、韦兴辈,皆假以贡献买办、科敛民财,倾竭府库而不恤;委以行事,擅作威福、戕害善良、弄兵构祸而无纪。皆由妃主之也。”
关于万贞儿阴狠毒辣、贪婪嫉妒、魅惑皇帝。蔡东藩《明史演义》认为,万贞儿魅惑皇帝的手段类似中国古代五大艳后之一夏太后,而阴险毒辣、贪婪善妒又与吕雉吕雉、唐女帝武则天相似:“以三十余岁之万贵妃,乃宠冠后宫,权倾内外,窃不知其何术而得此。意者其有夏姬之术?观其阴贼险狠,娼嫉贪私,则又与吕雉、武相似。天生尤物,扰乱明宫,虽曰气数使然,亦宪宗不明之所致耳。”
影视作品
参考资料
成化十四年 (2020).豆瓣电影.2022-11-09
龙门飞甲 (2011).豆瓣电影.2022-11-09
后宫 (2011).豆瓣电影.2022-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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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述
人物生平
四岁入宫
忘年恩遇
废后风波
长子早薨
后宫横行
干预政事
暴疾薨逝
葬礼从厚
传说轶事
相貌性格
信仰佛教
擅宠原因
争议事件
家族成员
历史评价
影视作品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