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渣工程指的是偷工减料、监管不严等原因造成的不坚固的、危险且容易毁坏的劣质工程。“豆腐渣工程”一词的首创者为时任中国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总理朱基。
1998年8月9日,朱镕基在视察遭遇特大洪水的江西
九江市防洪大堤时,痛斥倒塌的大堤为“豆腐渣工程”,自此,“豆腐渣工程”成为烂工程的代名词被沿用至今。
豆腐渣工程的产生有多种原因,主要可以归结为政府管理层面的缺乏统筹、行政干预和政府监督不力,以及工程管理层面层层分包、不合规的竞标、工程监理的缺陷等。豆腐渣工程对社会和国家有较大的危害,其导致的事故往往会造成人员伤亡,危害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且豆腐渣工程通常与腐败和失职渎职行为有密切联系,会损害国家和政府的形象,降低政府的
公信力,浪费社会资源。
防治豆腐渣工程需要完善相关法律法规,使工程建设和管理有法可依;建立健全监管制度,避免监管漏洞;深化体制改革,改善市场环境;加大惩治腐败和失职渎职行为的力度,实施责任终身制。
来源及定义
来源
“豆腐渣工程”的提出者为时任中国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总理朱镕基。1998年夏天,中国南方
长江流域和北方
松花江、
嫩江流域出现了持续强降雨,超历史记录的
1998特大洪水突然袭击三江地区。1998年7月4日至9月2日期间,朱镕基三次亲临
长江和松、嫩两江抗洪前线视察。8月9日,朱镕基在视察江西
九江市防洪大堤时,发现倒塌的堤里只有
低碳钢丝而没有钢筋,痛斥其为“豆腐渣工程”“王八蛋工程”。“豆腐渣工程”自此成为烂工程的代名词被沿用至今。
定义
豆腐渣工程指的是偷工减料、监管不严等原因造成的不坚固的、危险且容易毁坏的劣质工程。因为豆腐渣没有黏性,粉碎而且脆弱,所以用其来比喻烂工程。这类工程建成后往往质量较差、使用寿命较短,容易对人民的生命和财产造成极大的威胁。
豆腐渣工程原本和主要指涉的是建筑领域的劣质工程,还包括“
楼歪歪”“
楼脆脆”“
桥裂裂”等现象。但在实践中,豆腐渣工程一词还可以被沿用到学术研究、文化艺术、政治改革等其他领域,广泛地指称经不起检验、具有隐患的作品和项目等。
产生原因
政府管理层面
缺乏统筹
在政府的工程建设中,建设、水利、财政、铁路等行业部门各自为政。一方面,这些行业部门设立各种执业资格考试、培训、注册、继续教育等用以敛财,从业人员仅为应对考试就要花费大量的精力与财力,难以深耕其专业并胜任岗位工作。另一方面,许多市政工程没有在规划设计阶段将配套设施考虑周全,经常重复施工,例如修路作为基础设施建设由政府投资,而与之配套的自来水、燃气、
光缆、通信等又由不同的单位投资建设。
行政干预
行政官僚为满足自身的利益对工程进行干预,也会催生豆腐渣工程。一是工程建设中常常出现权力
寻租和腐败问题,部分官员损公肥私,工程建设方需要将部分建设款用于行贿,为了弥补这些资金,建设单位就只能偷工减料、简化施工程序、降低或拖欠工人工资以节约成本,造成工程质量低劣。二是部分政府官员追求华而不实的政绩工程,为了留下政绩、得到提拔而损害公共利益,一些工程没有得到充分的可行性论证就开始施工建设,且要求缩短工期,只重速度不重质量,导致豆腐渣工程。
监督不力
政府监管不到位是豆腐渣工程产生的一个重要原因。一些地方和单位懒政怠政、敷衍塞责,政府监管流于形式,
形式主义、
官僚主义作风盛行,欺上瞒下、弄虚作假的现象普遍,使许多质量不过关的工程得以躲过重重监管,完成验收。此外,在这些劣质工程出现问题、造成损失之后,许多相关责任人以“雨太大”“车辆超载”等借口掩盖真相、逃避惩处,政府惩治不严、追责不力,处罚没有落到实处,使豆腐渣工程屡禁不绝。
工程管理层面
层层分包
建设施工企业在工程建设中层层分包,蚕食工程款,导致资金不足,最终的施工单位只能偷工减料,牺牲工程质量。一些不具备工程建设能力的单位以
挂靠的形式借有相关资质的企业进行投标运作,中标后提取一定的
管理费,将工程
外包给其他单位,这些单位可能还会进一步的将工程分包出去,最终将工程分包给无资质的施工队。层层盘剥之下,不但工程款项不能够满足工程建设所需,且会出现施工人员不是从业人员,对工程建设一窍不通的情况。
竞标问题
建筑工程在设计时一般会执行一定的标准,但工程
竞标往往是价低者得,
建设单位低价中标后为避免亏损,就可能偷工减料,不按照高标准施工。此外,在工程
招标环节中还经常出现
围标、
陪标等现象,甚至有部分建设项目规避招标环节,
重大工程招标投标环节中存在大量
权力寻租行为,招标投标程序不公正,工程项目资金大量用于行贿,真正投入建设的资金通常只能维持最廉价的劳动力和最低劣的原材料,为豆腐渣工程的出现埋下隐患。
监理缺陷
为确保
建筑工程质量,世界各国普遍建立和推行了
工程监理制,监理方依据法律、技术标准等确保工程建设的质量和安全。但该制度可能无法得到很好的执行,不能避免监理市场混乱、监理吃拿卡要的现象。监管不严时容易出现监理人员没有资质,收了施工方的好处以后与其联合坑骗投资方的情况。监理制度形同虚设,监理从业人员缺乏诚信,促成了劣质工程的验收通过。
社会影响
危害人民生命财产安全
质量低劣的豆腐渣建筑工程具有严重的安全隐患,在遭遇地震、洪水、大风等极端情形时容易加剧损害,也可能直接导致重大安全事故,即建筑工程在建设中或者交付使用后, 由于达不到质量标准, 导致楼房倒塌、桥梁断裂、铁路塌陷, 造成人员伤亡或重大经济损失。未达标的建筑交付使用后,一旦发生事故,往往会导致使用者受伤或死亡,危害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
损害国家和政府的形象
豆腐渣工程的产生与渎职和腐败行为密切相关,几乎每一起豆腐渣工程造成的责任事故背后, 都存在国家机关工作人员的渎职犯罪问题。一方面,豆腐渣工程的出现容易造成本国民众对国家和政府的不信任,损害政府的
公信力;另一方面,部分豆腐渣工程带来的严重安全事故也会引起其他国家的关注,进而注意到其市场混乱和腐败问题,成为当权政府的重大丑闻,损害国家形象。
浪费社会资源
建筑工程涉及原材料、人力、资金等种种资源的投入,质量低劣、使用寿命短的豆腐渣工程会导致这些资源的浪费。由政府投资的建筑工程使用的是财政资金,主要来源是税收,施工方偷工减料缩减的成本许多都用于行贿和中饱私囊,资金没有投入实际建设,造成损失和浪费。
防治措施
完善相关法律法规
建筑工程质量需要法律法规的刚性保障,使建设和管理有法可依。从20世纪80年代以来,中国一直在积极推进建筑工程领域的改革,《
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筑法》《
中华人民共和国招标投标法》相继施行,《
劳动合同法》、《
中华人民共和国侵权责任法》、《刑法》中的有关建设工程安全的规范也逐渐完善,但这些法律仍然没有从根本上遏制住建筑工程领域的混乱现象,对违法违规行为的监管还不够严密、对刑事责任追究不力,因此需要进一步健全建筑工程领域的行政性
法律制度。2014年中国人大发布了对《
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许可法》第七十四条的释义,指出行政机关在实施行政许可中比较严重的违法行为主要有三类,其中一类是对不符合法定条件的申请人准予行政许可或者超越职权作出准予行政许可决定,包括给没有资质的
建筑企业颁发建筑工程施工许可证,导致豆腐渣工程的出现。这一法律在行政层面对
建筑工程的乱象起到了一定的约束作用。
建立健全监管机制
健全政府、行业、社会等层面的全方位监管机制是防止出现豆腐渣工程的重要一环。
工程监理制、内部预决算、
审计监督、程序监控、社会监督五方面对工程质量的监督缺一不可,维持施工过程中的权责、利益平衡,在这些步骤上的监管缺位会给投资方和施工方留下损公肥私的空间,导致豆腐渣工程的出现。除了全环节监管覆盖之外,还需要突出监管重点、落实监管职责、创新监管机制,保证招标投标过程合法合规、公平公开,各部门间协调合作、权责统一,从业人员和监管人员专业可靠、高效运作。
深化体制改革
要防范豆腐渣工程,还需要从根源上深化体制机制改革,遏制建筑市场乱象,改善市场环境。一是要加强项目管理,推行专家评议和论证制度、公示和责任追究制度,依法依规推行工程项目。二是要加强市场建设,理清政企关系,建立健全统一规范的工程建设有形市场,提供公平透明的交易平台。三是要健全诚信体系,整合
有关部门和行业信用信息资源,建立综合性数据库,形成信息平台,健全失信惩戒制度和守信激励制度,严格市场准入。
加大惩治力度
严格惩治腐败和失职渎职行为,实施并严格执行责任终身制,完善
行政问责制制度。行政问责意味着问责主体对政府机关及公务人员的不当
行政行为进行政责追究, 并根据造成的损失对相关人员进行依法处理。要实现对官员行政问责的刚性化和法定化,实现更加刚性的问责制度,使问责更加标准化和制度化。在2019年的扶贫攻坚战中,中国各级
纪检监察机关高度关注扶贫工程推进问题,发现了许多扶贫项目中的豆腐渣工程,推动严格监督、严肃执纪,切实维护群众利益。
典型案例
中国
1999年重庆綦江虹桥案
1999年1月4日18时50分,
重庆市市
綦江区县
綦江彩虹桥整体垮塌,造成40人死亡、14人轻重伤,引发了全社会对当时建筑施工工程中存在的违法违纪行为的空前关注和忧虑。1月8日,经事故调查组调查认定,虹桥的突然垮塌属于重大责任事故,虹桥的主要受力拱架钢管焊接质量不合格,工程质量存在严重缺陷,且工程承包不合法,施工承包者及其施工队都不具备相应的资质。由于这一事件受到了国家层面和社会层面的关注,
綦江彩虹桥的审理和判决过程全部公开,由
中国中央电视台进行庭审直播,成为中国司法公开的重大事件。最终,涉案的14名责任人分别被判刑。其中,江县委原副书记林世元、书记张开科,因犯受贿罪、玩忽职守罪,分别被判处死刑,缓期二年执行和无期徒刑。
2011年甘肃天定高速公路质量问题
2011年9月26日,
新华社新闻记者朱国亮、张锰和范培珅在“新华视点”专栏发表文章《87亿建高速路 通车半年就大修——甘肃省天定高速公路“质量问题”调查》,文章指出当时通车仅半年的
甘肃省天水市至
定西市段高速公路路面坑洼、开裂、沉降等问题严重,一公里平均造价约一亿元的高速公路通车仅半年就大规模维修。文章发出后,引起了广泛的社会关注。9月27日,
甘肃省政府成立联合调查工作组,开展调查工作,调查内容包括工程招标是否合规、监管责任是否落实等,有关部门还表示会在调查工作结束后立即向社会公布调查处理结果。然而,直至2012年8月,这项问题的调查结果仍然没有公布。2012年8月10日至13日,
中国青年报连续发刊报道,追问甘肃省有关部门为何近一年都迟迟没有公布调查结果,再次引起强烈反响,新华社等多家媒体也对此问题进行了追问。8月14日,时任甘肃省交通运输厅纪检组组长
艾玉德向媒体通报了调查结果,称
天定高速公路的质量问题被认定为一级重大质量事故,17名责任人因此受到党纪政纪处分或经济处罚,施工单位、监理单位则受到降低资质、罚款等处罚。
2014年浙江奉化塌楼事故
2014年4月4日早间,
浙江省省
奉化区市
锦屏街道居敬小区第29幢住宅楼突然塌,造成1人死亡6人受伤。据奉化市政府通报,居敬小区竣工于1994年7月,坍塌时仅建成20年。该小区还获得过多项殊荣,包括
宁波市市建设工程质量最高奖“甬江杯”荣誉及奉化市优质“
样板工程”称号。经调查发现,居敬小区房屋设计使用的基准年限为50年,完工时其施工单位象山第一建筑公司给予的评定等级是优良,主管部门给出的核定结果是合格,但在2014年1月,该小区的房屋又被浙江建筑设计研究院判定为未满足设计要求,工程质量不达标。事发后,当地公安机关对参与施工的3名直接责任人采取了强制措施,其中2人被
刑事拘留、1人
取保候审。
韩国
三丰百货倒塌事故
1995年6月29日,
韩国最大的商场
三丰百货店在20秒内轰然倒塌,造成502人死亡,937人受伤,6人失踪,财产损失高达2700亿韩元(约16亿人民币)。三丰百货大楼的承建方是三丰集团内部的建筑公司,三丰集团在施工时强行改变建筑设计、加盖第五层,在建设中偷工减料,拆除了大楼的部分
承重墙,且为了节省费用降低了承重柱的强度,导致三丰百货大楼的建筑质量不达标。从1993年开始,大楼就出现了裂缝,1995年3月,整个大楼开始微微倾斜,但管理方没有重视,坚持继续营业,最终导致了严重的坍塌事故。时任韩国总统
金泳三指出,三丰事件的根本原因在于腐败和偷工减料。最终,包括三丰集团会长李鐏在内的25人被起诉,但李鐏因过失罪只被判了7年半有期徒刑,两名收受贿赂的公务员被判10个月。而其他人则都是
缓刑,没有实刑。
韩国土地住宅公社豆腐渣工程丑闻
2023年,
韩国第二大“准市场型”公有企业,韩国土地住宅公社(LH)被曝出多个豆腐渣工程丑闻,涉及多个小区,引发了民众的普遍愤怒。2023年4月,由该公司承建的韩国
仁川黔丹公寓地下停车场发生钢筋偷工减料引起的坍塌事故。事发后,韩国国土交通部对韩国土地住宅公社承揽的其他公寓项目进行了全面调查,证实该公司承揽的91处公寓项目中,有15处存在钢筋偷工减料问题,其中10处在设计阶段就未设计足以支撑荷重的钢筋,其他5处虽然设计到位,但施工过程中却未实际放入钢筋,整个建设过程中都充斥着违规操作。2023年8月2日,韩国政府和执政党
国民力量党表示将推动对已入住此类公寓的住户进行赔偿,并赋予已签约住户解约权。
土耳其
位于三大板块交界处的
土耳其是一个地震多发国家,自1999年至2023年共发生了9次6级以上的强震,而质量不合格的建筑加剧了地震的伤亡。1999年地震之后,土耳其专家和民众开始将地震带来重大伤亡的主要原因归结为建筑质量差。2011年10月23日,土耳其发生7.2级地震,造成600余人死亡、4000余人受伤,约6000座建筑物遭不同程度破坏,时任土耳其总理
雷杰普·埃尔多安(Recep Tayyip Erdoğan)表态,承认低劣的房屋质量对地震造成重大伤亡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建筑承包商为获取更高利润而购买质量较差的建筑材料,且盲目追求快速,
土耳其的大批居民楼质量不佳。2023年2月6日,土耳其一天之内遭遇两次7级以上强震,许多建筑物“煎饼式倒塌”,每一层楼都垂直倒塌在下面一层楼上,超过16万栋建筑在地震中倒塌或严重受损,针对这一情况,截至2月25日,土耳其检方和警方逮捕了包括承包商在内的184人。
印度
跨恒河大桥坍塌事故
2022年4月,
印度比哈尔邦在建的横跨
恒河的阿格瓦尼-苏丹甘吉大桥因雷雨发生部分坍塌,事后官方调查称承包建筑公司没有违规行为,并延长了大桥的竣工日期。2023年6月4日,在建的大桥再次发生坍塌,比哈尔邦首席部长尼蒂什·库马尔(Nitish Kumar)下令对倒塌事件进行调查,并要求找出事件的责任人。阿格瓦尼-苏丹甘吉大桥长度3160米,耗资171亿
印度卢比(约14.7亿人民币),是比哈尔邦政府最富雄心的项目之一,虽然官方并不承认大桥的坍塌是工程质量原因,但许多民众和印度执政党的发言人都将事故归因于使用劣质的
建筑材料和贪腐行为,引发了印度国内关于腐败的讨论。
塌楼事故频发
2016年4月2日,印度发生了严重天桥坍塌事故,超过百人被困,引发全球关注。从2008年至2016年,8年中印度共发生了至少100起居民楼坍塌事件,造成数百人伤亡,如2013年4月,印度
孟买郊区一座建筑垮塌,造成至少72人死亡;2013年9月,印度孟买一栋五层居民楼突然倒塌,造成至少6人死亡,19人受伤,至少80人被埋;2014年1月,印度西部城市
果阿邦一幢在建大楼发生坍塌,造成至少14人遇难;2015年8月,印度孟买一座老旧居民建筑受暴雨影响发生坍塌,造成至少11人死亡,7人受伤。造成印度塌楼事故频发的原因有许多,包括建筑标准低、使用廉价的建筑材料、建筑工程缺乏足够监管、居民私自违章加盖等。
新加坡
新世界酒店倒塌事件
1986年3月15日,位于
新加坡龙岗路和奥云路交界处的联益大厦(3-6楼为新世界酒店)突然倒塌,整个倒塌过程不到1分钟,造成50人被掩埋,搜救后最终找到了17名幸存者,其他33人不幸遇难。1966年新加坡联益地产私人公司买下这块地皮后,公司董事经理黄康霖(Ng Khong Lim)计划建一座6层楼高的商务建筑。因为原本负责设计的建筑工程师去了
马来西亚,为节省成本,黄康霖找到了原来工程师身边的一位助手梁瑞龙(Leong Swee Loong)来主持大楼的建筑工作。然而梁瑞龙并没有接受过正规的训练,并不具备建筑设计的能力。坍塌事故发生后,调查人员发现大楼的设计图纸漏洞百出,完全没有科学依据,其设计根本无法承受大楼的自重。新世界酒店坍塌事故三年后,
新加坡政府规定所有建筑物设计均须由认可的查验员复查,其中商用建筑物在建成后每隔5年,都必须经过专业严谨的工程师进行检查。
社会评价
1998年12月3日时任中国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总理朱镕基:“采取财政发债的方式,增加基础设施建设的投入,是我国应对
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的重大政策措施,而成败的关键在于基础设施建设项目的质量和效益。因此,搞“豆腐渣工程”就是对人民犯罪。交通部应将查出的公路建设质量问题通报全国,公开曝光,引起各级党政领导的注意和重视。”
2015年9月6日中共十八大代表、
北京青少年法律援助与研究中心主任
佟丽华:“很多贪腐犯罪人表面看来没有直接伤及生命,但其腐败的结果之一往往是“豆腐渣”工程——所修的路、桥有质量问题,或者
空气污染,食品、药品、水产生严重质量问题,这都是对公众生命的不负责任。从这个角度而言,如果国家想要纠正风气,还想要保留对
贪污受贿罪犯罪的死刑,那就要公平公正地适用,不能出现‘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现象。”
2011年12月27日
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教授
程文浩:“中国近年来我国各地层出不穷的劣质工程,绝大多数都是由腐败问题直接导致的。更为严重的是,已经曝光的劣质工程很可能只是“冰山一角”。工程建设关系到国计民生,堪称百年大计,所以工程腐败问题的经济和社会危害都极为深远。”
2011年6月13日中国全国政协委员、
中国科学院院士
李家春:“一些政府投入项目由于决策过程中程序缺乏、监督缺乏、问责缺乏,最终成了
形象工程、腐败工程、豆腐渣工程,项目结果与原先预期存在较大差距。如何切实提高本次水利投入资金使用的有效性,亟待作出必要的制度安排。”
2014年4月22日《
中国青年报》:“若要杜绝‘豆腐渣工程’‘王八蛋工程’,惟有迅速重启调查程序,并严肃问责。
泥石流‘事情过去了’,问责不能过去。不然,不仅众多无辜百姓难以瞑目,也难保以后不再发生类似的事情。”